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陳文東,怒道:“你另有臉問?你對人家女民氣胸不軌,企圖汙人明淨,人家抵死不從,你還想殺人滅口?我花家寨從建寨起,就冇出過這麼噁心的事兒!”
這時,劉寨主對陳文東道:“你的意義是,慧娟所說並不失實?那你可否說一下,昨晚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慧娟用衣袖試了試眼淚,這才道:“明天早晨,奴婢像平常一樣,給姑爺送銀耳羹。誰知,誰知……奴婢剛要走,姑爺就拉著,拉著……奴婢的手,說些不三不四的話,還脫手動腳。
慧娟搖了點頭,哀泣道:“大寨主,姑爺殺不得的!蜜斯和姑爺結婚不久,小少爺和蜜斯才幾個月大。奴婢如何忍心讓蜜斯守寡,讓孩子喪父?”
慧娟苦笑了一下,感喟道:“奴婢隻是個微不敷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讓諸位寨主為我勞心?奴婢又怎能讓諸位寨主難做?奴婢服從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第二天上午,陳文東剛給幾個孩子換好尿布,就見花正芳的小廝阿福急倉促找了過來,“姑爺,老爺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花正芳瞪了陳文東一眼,又看看在坐的幾位分寨主,這才道:“我花家寨向來獎懲清楚,即便陳文東是我的半子,也決不能姑息,就按山規辦吧。劉寨主,你說該如何辦?”
陳文東在中間,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悄悄稱奇,難怪有人說,‘女人天生是演員’,這位慧娟女人不就是個可貴的演員嗎?
花正芳剛說完,慧娟便從裡間屋走了出來。陳文東見她一副梨花帶雨,悲傷欲絕的模樣,頓時心下瞭然。
聽了這話,花正芳搖點頭,“慧娟,你這話說得好冇事理。我花家寨一貫善待下人,如何能答應如許的事情產生,就算他是我的半子,我也毫不姑息,你儘管說就是。”
見陳文東那種不屑的模樣,花正芳就更來氣了,他對慧娟道:“慧娟,你把昨晚的事情再說一遍,不要怕,本寨主給你做主。”
花正芳衝著陳文東冷冷一笑,“哼!真是冇想到,你看起來邊幅堂堂,一表人才,竟是個包藏禍心,無恥下賤之徒。”
慧娟謹慎的瞅了瞅陳文東,低泣道:“多謝大寨主!奴婢隻是個微不敷道的下人,實在當不得大寨主如此操心,就讓奴婢去了吧。”
聽了馬寨主的控告,陳文東也不憤怒,持續淡淡道:“我來到山上,光陰也不短了,我的為人,大師也應當有所體味吧?我陳文東可曾做過甚麼下作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