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咧。”趙清茹笑了，“那女的肚子裡現在有冇有孩子不太清楚。或許偶爾也會有弄錯的時候。不過那傢夥確切跟那女的乾係比較含混，這就充足了。”
“程實是吧，彆在爸麵前，做出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此次回燕京，你不就是想跟我家小菱仳離的嘛。你也彆叫甚麼‘程實’了，‘程世美’還差未幾。我們明人麵前就不說甚麼暗話了。真當覺得我們不曉得你在吉省那邊，跟阿誰叫胡梅的丫頭打得熾熱，連肚子都弄大了這事兒？”
程小姑父天然一眼便認出了來者。對於自家這位大姨姐趙寶芝，程小姑父除了當年結婚時見過一麵，以後在北河那小院子裡倉促打仗過幾次再冇打過交道。當年的冷傲，讓程小姑父印象深切。這麼多年疇昔了，除了更顯風/韻外，容顏並冇有太大的竄改，還是比自家那口兒標緻。
……
程小姑父天然是不肯意搬出去住，彆說買屋子，哪怕租屋子，也是不肯意了。在他看來，他是家中的宗子，家裡的老太太理所應本地得跟他這個宗子住在一起。這些年來，趙小姑母在家裡如何經心照顧忙裡忙外，如何被老太太弟婦婦另有mm欺負，程小姑父不是冇瞧見。
“哎。”程實趕快坐了下來，環顧了一下四周，解釋道，“爸，我今兒晌午纔回家，才曉得寶菱跟倆孩子回孃家了。”
“程實，不消再說了，我們仳離吧。”趙小姑母不喜不悲地看嚮明顯慌了神的程小姑父，“大美跟小麗，你們程家一向嫌棄是女孩，今後都歸我。扶養費你情願給就給，不肯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