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妮很早就到總部去上班。一步入睿徹大廈就感遭到了一些分歧以往的氛圍,一摟大廳的保安比以往彷彿增加了一倍,大廈的門口還多了很多的保鑣,這些保鑣底子就不是睿徹個人的員工,而是聖都會局調的人過來的,這一點能夠從他們身上的禮服上看出來。
“爸,你又來了,我第一次去睿徹個人上班的時候,你就跟現在一樣,擔憂這個,又擔憂阿誰,我還不是做的好好的,我曉得我學曆低,你不放心,但是至公司的運作有必然的端方,學曆低不要緊,很多事情能夠讓部下的人去做,像我們這些高層隻要有腦筋便能夠了,再說,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疇前的我了,我現在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連文娛公司我都能夠打理好,睿徹個人這個總經理我冇有題目的,你就算是不信賴我,也要信賴寄父的目光……”不管南妮內心有多少的底氣,先安撫住家裡人再說。
南妮看他有些思疑,這才一笑說道:“你這是想多了,我隻不過是感覺唐冰心太不幸了,一向躺在病床上,不曉得今後另有冇有機遇醒過來,我們找個機遇去看看她吧。”
她低下頭,看著本身的手,“當然不是,我俄然間想到了寄父,寄父之前必然非常的心疼唐冰心,就是到了現在,他還常常跟我提及,說我有很多處所都很像他的女兒,或許是因為如許,他纔對我這麼好,認我這個乾女兒的吧?敖玨,你是不是也感覺我有些像唐冰心,以是才挑選和我在一起的?”
敖玨覺得會在她的臉上瞥見欣喜的笑容,冇有想到她會是這麼沉著的迴應,“如何?你不信賴我的話?”
“真的嗎?”南妮瞥見他當真的剖明模樣,內心的阿誰疑問俄然間就冒了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唐冰心俄然醒過來了,要你在我和她之間做出挑選的話,你會選誰呢?””
這時,南妮底子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本身剛纔是如何了,為甚麼要問這麼笨拙的題目,要如許的答案有甚麼意義?隻不過是本身拿刀子在心口上齊截刀的同時也在他的心口上齊截刀……
“好,我也好久冇有去看她了。”提及唐冰心,敖玨心頭天然的就湧過一抹慚愧感。
他解釋的很詳細,但是南妮聽來,卻感覺更加悲傷,她是在替唐冰心悲傷,唐冰心用儘生命去愛的這個男人底子不體味他,即便是他犯了再大的錯,她也會挑選諒解他的,她現在在他的身邊,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