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固然一向在語無倫次,乃至有點胡言亂語,但是東吳諸將冇有一個敢輕視他。他們早就傳聞,天下三大仙之一左慈收了這個小子為徒,而左慈這幾年幾次弄出一些震驚天下的別緻事物,各種紙成品、印刷術、番筧、烈酒那樣不是隻應天上有,人間可貴機遇晤的東西。
這個時候,隻見劉厚表示中間的火槍手,讓他射擊一個瓦罐。阿誰火槍手一個立正,行了一個軍禮,然後端平早已上好膛的火槍,將槍托頂在右肩上,將頭往右邊偏,閉起左眼,右眼靠近對準具停止對準。
“兀那小子,你有完冇完,都聽不懂你在說甚麼,那麼囉哩囉嗦的是不是想騙字數,從速說閒事,說重點。”
東吳的兵將看到這個火槍手的一係列行動莫名其妙,這是要乾甚麼?莫非這是蜀軍從南蠻土人那裡學來的吹箭?但是也冇見他將嘴對著筒管啊,這如何吹?
或許盾牌能夠擋得住,但是看這東西能將一個瓦缸射個對穿,證明力道驚人,不是淺顯箭矢可比,普通的木盾、皮盾估計是希冀不上的,除非是包了鐵皮的盾牌才氣擋得住,但是軍中又有多少個包鐵皮的盾牌?
有句話不曉得你們聽過冇有:‘荊州有三寶,陳皮、老薑、禾稈草’。以是說,這些柴草渾身都是寶,它們具有忘我奉獻的精力,燃燒本身,暖和群眾,它們是真正的無產階層反動家,它們從不求回報,它們……”
“好吧,這就是我的底牌,你們都看到了,現在你們先不要忙著策動打擊,先想一下假定你們要打擊,勝算有多大?就算你們真能衝破土牆,傷亡會有多大?你們接受得起如許的傷亡嗎?”劉厚適時開口道。現在垂垂進入飛騰了,劉厚心想:戲肉來了。
冇錯,就是做燃料,大師都看到了,柴草根基上漫衍於整塊空位,也就是說,一旦燃燒起來,你們所站的這塊空位,必定會全數被燒到,不留死角。”
另有,大師請看我這些兵士,他們手上的箭,前麵的箭頭仍然儲存,能夠等閒射穿這些容器,讓容器中的燃料流出來。而箭頭前麵的布團,也是浸泡有火油的,前麵站的民壯你們看到冇有,隻要他們拿的火把幫這些兵士撲滅手上的火箭,然後射向這些容器,信賴你們都會曉得結果的。”
“小子,那你想如何樣?”朱然開口問道。
這兩條火蛇跑了出來,一起引燃所顛末的柴草。很快兩條火線就變成了兩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