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友的精力靠近崩潰,手用力的拽著繩索,臉被揍得像個包子,也就能看出他嘴唇子在動,“我離……”
我捂著嘴朝前走了幾步,真想誇句有才,莊少非這如何想的啊!
磨磨唧唧的我還跟曲大友談個心唄。
金文龍看到一千塊又驚了,木木的,“三丫……你婆家不得……”
我膽戰的,還成,這伴計冇給人吃……
咱不會嘴欠兒問大蒜你乾嗎做這麼狠,有病啊,既然把四兄弟交給他了,就是給他虐的!
我心累的,“我的朋友也是為了幫我,你們也看到了,曲大友那種人,不這麼清算今後都是費事,莊少非不但是我朋友,或許還會是我將來妹夫,他們美滿是為了咱家,不為了咱,人家犯得著造這孽麼……這三年,我竄改很大,但心,一向跟家裡牽著,此次我返來的急,北寧那邊呢,另有急事,以是我在家也站不下,如許……”
哥們是顧不得那些,對著金家這留在原地的長幼三人晃了晃手裡的仳離證明,“娘,哥,嫂子,咱回屋嘮吧!”
回到寢室,金滿玉還在炕頭,接過仳離證明一看,眼淚就出來了。
莊少非壓著不爽,“您大女兒那臉爛了找誰說理,您得清楚!誰害的您女兒!咱這善心啊!也得分分時候發!如果冇您小女兒,您大女兒這委曲誰給伸!”
牛大力抗麻袋似得就將曲大友扛起來走了,薑南華子薑南莊少非一人在拖拽著一個,送回家麼,‘辦事’絕對到位!
四兄弟已經奄奄一息了,一掉下來就燙的吱哇亂叫喊!
玩的極致了嘿!
我內心無法的,眼眶很乾,金大娘或許是放心了,就冇在傳達我甚麼……
大哥不定啥時就去看我了,一旦走岔了呢,到時候我哭都冇處所哭去!
最熟諳的陌生人不過如此吧,這真不是我娘我哥我嫂啊,這地兒我都頭返來,處理了咱就快撤唄。
“過癮!”
“對!”
莊少非看老太太還是笑,“這不過分!我如果不給他們玩舒暢了,過後啊!他們還得找你費事!”
“哎呦……”
莊少非不客氣的,儘是無所謂的樣兒看向我,“魚兒,咱聽你的,繼不持續?”
你瞅瞅,才過幾個小時,他就誠懇了,人哪,欠清算。
絕對做病了。
村混子算甚麼啊,莊少非甚麼本性,從羅子事兒就能看出來,他玩的狠,以是……
狠!
莊少非轉眼就看向牛大力薑南華子,“走吧,咱送他們四個回家,住址都記下,婚離完了,再敢來鬨,咱下回啊,就去燒屋子,烤大腿!給山上的野物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