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將定不辱命!”散了集會,周彥煥興沖沖的帶著王衍之和陳文東來到關押趙莽的軍帳。“趙將軍,剋日可好?”
“哈哈哈!我自幼孤身一人,在和尚廟裡長大,既無父母,也無妻兒。小崽子,你若想拿我的父母親人威脅我,你真是打錯了算盤。”趙莽見了陳文東就來氣,要不是這小子,他也淪落不到明天這個境地,真是暗溝裡翻船啊!
“我乃一降將,在軍中職位不免難堪。既然是周將軍將我降獲,自此今後,我願在周將軍麾下做事,不知周將軍意下如何?”這話說白了就是,‘我是被你抓的,今後我就聽你的,彆人的話在我這兒不好使,當然我聽話的前提是,你得能護住我。’
聽趙莽這麼一說,陳文東內心已經有了成算,他不睬會趙莽要吃人的眼神,還是笑嗬嗬的道:“趙將軍曲解了,我隻是要向趙將軍請教一些題目。趙將軍身為將領,日日領兵,天然曉得每日有多少軍士戰死疆場,不知趙將軍可曾想過這些人的父母親人是甚麼感受,冇了依托,他們又如何儲存?”見趙莽沉默不語,陳文東接著道:“我想趙將軍也曉得這統統的始作俑者是誰,周彥吉搏鬥兄長,盜取皇位,為了一己私慾,乃至連幾歲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陳文東笑了笑,便不再吱聲,隻在一旁陪著,當然,以趙莽對他的討厭程度,就算他說話,人家也不見得情願理睬他。現在陳文東倒是有些佩服趙莽了,此人麵粗心細,確切是小我才,從方纔的言行中,便可見一斑。
譚大勇考慮了一刻,道:“諸位將官,依本將軍看,這趙莽倒是能夠試著勸降一下,倘若他寧死不歸順,再殺也不遲,這件事兒就交由周炳昌辦吧。”周炳昌恰是周彥煥在軍中的化名,譚大勇這麼做也是直接支撐勸降了。
“哼!我既然已經被擒,便冇有籌算活著歸去,你們給爺爺一個痛快吧!”趙莽說完,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理睬周彥煥等人。自從被俘,趙莽便不吃不喝,一心求死,對於如許的人,陳文東還是很佩服的。
這時,陳文□□然問了一句:“趙將軍,你之前說的‘冇有父母親人活著’,但是真相?”陳文東見趙莽臉黑了下來,又趕快道:“趙將軍,不要曲解,我也是美意。現在你既已歸順,□□天然容不得你,倘若你的親人仍在中原,怕是會遭到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