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力量。”
瞅瞅她,我將她左臂舉起,拉到我肩膀上,然後右手一環,勾住了她的腰,就這麼架著鄒姨分開了kai酒吧。
“不消你用力兒,我扶著你呢。”
驀地,我心頭微動,她冇給鄒奶奶打電話,冇給同事打電話,冇給老友打電話,為甚麼恰好打給了我?就因為我跟她住一個院兒嗎?呃,想不通,乾脆也不想了,問了辦事員酒錢多少,聽他說結過賬了,我便把手插進鄒姨的咯吱窩裡,扶著她站起來:“先歸去吧,鄒奶奶還滿天下找您呢。”
“呃,剛問你你還說不喝的,那,我再去買一瓶。”我沾過嘴的東西,天然不能給她。
……
鄒月娥緩緩展開眼睛,把頭從我臉上拿開,勾勾嘴角:“……我好著呢,能有甚麼事?”
她體重不算輕,扶著一隻手,她仍晃閒逛悠地站不穩。
鄒月娥半垂著眼皮淡淡嗯了一聲。
“那你這麼冇命喝酒乾嗎?”
“哦,那我全……咯……全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