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一出門,又有一小內侍跑來求見,劉璿忙命人傳了出去。
那小內侍笑道:“前頭聖上給殿下賜婚,便是今兒的新科狀元郎,燕狀元。奴婢雖冇見著燕狀元,但是卻傳聞,我們這位新科狀元,古之宋玉潘安亦多有不如,才貌品性,無人能比。且奴婢還傳聞了,燕狀元,不對,現在該說是我們的郡馬爺了,郡馬爺但是連中三元,我們大齊頭一個三元落第的狀元郎!殿想您想想,這但是不是門好親?聖上多疼殿下啊。”
對女子而言,甭管身份如何高貴,婚事都是平生裡的大事,嫁得夫君,誰不盼著呢?
三人便起家,劉璿拉著雲朝笑斥:“從速把你臉上那傻笑給收起來,女人家的,趕上如許的事兒,不是該害臊麼?你好歹裝也裝出些害臊的模樣吧?轉頭叫人看了,得笑話你一輩子。”
雲朝嘿嘿一笑:“是吧,你們都不信了,我再裝,也冇人信不是?”
不過,想到雲朝和燕家的乾係,劉瑛又感覺,這婚事賜的,也算是情有可緣。
這回小內侍倒是先行了禮,便給雲朝道賀:“恭喜郡主殿下,道賀郡主殿下。”
劉璿笑道:“可聽清楚了,當真給明珠賜了婚?”
提及來就一個訂婚,但是詳細的事情,卻都得按章辦事,也夠龐大的。
劉瑛見劉璿也給了賞錢,她是不好和劉璿與雲朝比的,便也從荷包裡摸了個小銀裸子給了小內侍。
雲朝笑的嘴都差點咧到了耳朵後。
那小內侍還冇來得及表示感激,雲朝已回過神來,咳了一聲,收起本身的傻笑,道:“該賞,勞小哥兒跑一趟了。”
小內侍瞧了這小金錠,足有一兩重,便感覺這一趟跑的再辛苦也值了,一兩金,足可兌十兩銀呢。小內侍不要錢似的說了一翻吉利話,劉璿也聽的樂,燕展昭中了狀元,當然是喪事,劉璿可冇有籌辦好的小金錠,便有打賞,也不過是些銀裸子罷了。
纔打發走墨璞,三人正往鳳梧宮去呢,便趕上劉瓊氣勢沖沖的殺了過來。
說到這,雲朝倒想起來應當給柳葉巷燕家送個信去,雖說宮裡現在已經曉得了,隻怕外頭還不曉得,大伯父燕展晤雖說是禮部的官員,但他還不敷格進宮,估計這會兒也正探聽動靜呢。
“等等,”雲朝攔了,“先說甚麼事兒,怎就衝著我道賀?”
劉瑛好笑道:“你這鬼丫頭,偏叫人哭笑不得。好啦,我們是姐妹倒冇甚麼,轉頭到了母後那邊,可不興如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