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箱子的硝好的白兔子皮,陳氏道:“怎這很多兔皮子?且還都是純白的,這可可貴,喲,這上麵另有半箱子玄色的,也不見一絲正色。”
小韓氏本技藝中嫁奩豐富,天然風雅,再則公婆待她也好,她在小姑子身上回報一二,小韓氏感覺,也是該當的。
這話說的知心極了。雖陳氏原也有如許的籌算,但話從兒媳嘴中說出來,感受又不一樣。
“把禮單拿來給我瞧瞧。”
禮單上除各家送來的物產外,這匣子銀票,倒是注瞭然是油坊的產出。
兒媳的陪嫁倒是豐富,可他們如許的人家,冇有打兒媳嫁奩的事理。倒是小韓氏是個孝敬的,她陪嫁莊子上的產出,倒補助了很多家裡,也給家裡省了老些開消。
並且,家裡現在除了燕展晤當官,一年的奉祿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也不過兩百兩銀子,還不敷一家人的家用,家裡的收益,靠的是一個小田莊另有個鋪子,一年也隻五六百兩銀子的進項。
都城物價貴,家裡除了燕展晤有奉祿,餘下的十一弟在國子監讀書,兒子雖未進國子監,卻也在讀書,並無支出,女兒要出嫁,二老要奉侍,雖有些進項,卻也是一個錢掰成兩個花,將來次子立室,閨女出嫁,十一弟和宗子退隱,都要辦理,那裡都是要用銀子的處所。
陳氏點了頭:“是得把朝丫頭叫來問問,要不咱家拿著這很多銀子也不結壯。按說你公爹是長兄,做了官,合該幫襯著家裡些,可我們家也不餘裕,並未幫過故鄉幾房甚麼,現在那裡好白拿這麼多的好處?”
“兩千六百兩?”陳氏驚呼了一聲。實在不是她大驚小怪,可她們長房一年的開消,也不過才四五百兩銀子,這兩千六百兩銀子,充足長房在都城幾年的開消了。
陳氏不免說了她一回。(好啦,明天的更新結束了,碼的吐血,我要昂揚!求月票和保舉票哦。)
小韓氏又道:“娘之前不是還愁著mm的嫁奩麼?現在有了這兩千多兩,剛好給mm再購置些嫁奩,總得把mm風風景光的嫁出去。”
小韓氏笑道:“家屬暢旺,不恰是爹孃盼著的麼?現在兩位叔父有望金榜落款,便是夫君也要了局一試的,另有十一叔,如果都能得中,一門四進士,爹怕是要笑的睡不著。再過幾年,我瞧著朝mm的那兩個兄長,開弟和洛弟,也是宦途有望的,就是言弟,書讀的也不錯,過幾年也許也能考中呢。我們這一支呀,目睹著就要鼓起了,那些賺銀子的財產,比擬家裡兒郎長進,便不算甚麼了。娘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