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如何承諾我的?”鳳驚華寒著聲音,內心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殺氣。
明天早晨的事情,除了秋流雪,另有誰會大費周章的劫走夏貴妃的屍體?如果秋流雪以外的人所為,何不在之前無人理睬的五年裡就脫手?在昨夜那種場合脫手,所冒的風險可不是普通般的大。
“我曉得。”秋骨寒幾近不敢直視她的目光,但他還是昂首,直視了她的目光。
“既然你這麼能逃,”鳳驚華微微眯眼,唇邊出現冰冷的淺笑,“那這一次,你就去血月兵團做客吧。能不能在血月兵團中活下去,能不能完美的粉飾你的身份,皆看你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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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嚴格的練習更傷害的,是他要能勝利的粉飾本身的身份,血月兵團是太子的近衛軍,天然對太子的麵貌非常熟諳,而秋骨寒長相酷似先皇和太子,如果被血月兵團發明他的奧妙,連她都不曉得會產生甚麼事。
秋骨寒沉默。
就像犯了大錯的孩子,在向父母跪求諒解,但她不是他的母親,也不是他的父親,她像他的母親一樣給了他重生,卻像他的父親普通嚴肅和刁悍,不成違背。
不管她出於甚麼目標,她為他所做的統統,充足他拿幾輩子的性命去還。
秋骨寒的雙腿就像有了本身的認識普通,曲了,軟了,跪在她的麵前。
隻是,世人都曉得,血月兵團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千裡挑一乃至萬裡挑一,他們所顛末的練習與磨礪,都是凡人冇法設想,也絕對接受不起的。
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母親,他向來冇有想過要向任何人下跪,但是這時,他卻感覺他非跪不成。
並且母親遷墳,獨一的孩子卻不在場,那於母親又該是多麼殘暴和悲傷的事情?
他信賴,隻要跟著阿誰女人走,絕對不會錯的。
“我是違背了承諾。”秋骨寒緩緩的道,“我已經做了,再辯白也是無益,你懲罰我吧。”
即便違背承諾,即便賭上本身的生命與將來,他也要拚這一次!
“你曉得你做錯了甚麼嗎?”鳳驚華的口氣冷得出口即成冰錐,錐錐紮在他身上。
秋骨寒會心,抱著母親進入簾子前麵,將母親放在那張獨一的木床上,而後走出來。
“這不成能!”鳳驚華打斷他的話,“你必須儘快安葬你的母親!不管你如何喬裝和粉飾,明天早晨的事情必然引發了秋夜弦的思疑,秋夜弦寧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會放棄尋覓你!如果我冇有猜錯,城門必然加強了盤問,城北也很快會充滿秋夜弦的探子與追兵,你帶著你的母親,底子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