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收了劍勢,貼身的大宮女早在樹蔭下候她多時。趙玉衝淺語笑了笑,撩起她一縷青絲放在鼻下深嗅,做出一副沉醉的模樣,惹得淺語氣呼呼地瞪她一眼,獨自走了。一旁的鶯歌見了,也跟著淺語一蹦一跳地出了園子。
“子睿,阿玉她本年但是十九了?”
衛憶以手掩口,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有些迷惑:“錦兒,他如何來了?墨玉呢?”
衛錦隨便嚼了兩口,便把嘴裡的東西囫圇吞下:“弟弟這都是被逼無法,九公主說白麪墨客不敷威武,我隻得出此下策。”
衛憶歎了口氣,終究轉頭同衛錦對視:“阿玉如果歡樂你,你同她說便是了,又何必來煩我?這事兒,除了你本身,誰都幫不了你。”
鶯歌將手中的花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扁著嘴開了口:“這花不紮手,可紮心的很呢,主子您每次都偏疼未語。月季易逝,絹花不易,想必您還是對淺語更對勁些的。”
衛憶頓了頓,撚起一塊糕點來:“本年桂花開得好,同皇上說一聲,晚膳便擺在青陽宮吧。”
趙回的呼吸刹時亂了。
趙回低頭看她,似是想起了甚麼不好的事,隻從鼻裡悄悄哼出個嗯字來。
趙回擰起眉,深思了半晌纔開口:“小九自小就有主張得很,同男人無二,還上了疆場,選駙馬的事且再擱一擱,我不肯勉強她。”
衛憶抿唇笑了,悄悄搖點頭:“依我看是不成的,你若不催著她,按她阿誰性子怕是一輩子也不會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