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吃一虧長一智,白白頂了黑鍋關了那麼久的禁足,宋清蓮倒也算是長進了很多,便是提及這一茬兒來明顯是心中早已有了策畫。
“你們慌個甚麼勁兒?福晉如何了?你們莫要忘了,福晉也是女人!”
“您的意義是,爺和福晉也在這汪家的事兒裡頭插了一手?”
“福晉身子重剋日裡鮮少管事,李氏又滿心掛念著汪家的事兒放鬆了警戒,如此,天時天時人和全都讓我占了個儘兒,這般之下,我又豈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遇?”
“俗話說得好,臥榻之側不容彆人鼾睡,李靜琬固然底子冇阿誰資格與福晉一較高低,可就憑著她那股子無風起浪的鬨騰勁兒,和她前腳生完後腳又能懷上的勁兒,就少不得讓人來得堵心,彆的,加上當年李氏乾下的那樁子蠢事,為了弘暉阿哥為了現下裡腹中的孩子,福晉就更是會對那李氏來得防備,若不然又為何要在這當口兒上找了由頭解了我的禁?說白了,還不就是為了讓我來轄製那李氏,她好樂得安逸坐收漁人之利麼?”
李靜琬,風水輪番轉,今個兒你轉不轉得動可就全看命了!
“哦?汪展鵬稱病乞休了?”
“費雲帆,戴曉研……”
“主子您身子重,太醫都說讓您多些歇息少些思慮,何況此事都已然灰塵落定,您便莫要再想了,若不然傷了身子可如何得了?”
“誰說我要往這裡頭插上一腳了?”
當家主母要生了,侍妾格格後腳趕著前腳也要生了,雖說二者腹中都是皇家血脈底下人哪個都不敢遲誤,可到底也分得清主次前後,便是看著麵前主院中人頭攢動的景象,聽著另一頭焦急上火的催促,宋清蓮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得計的笑意——
在幾百年後的二十一世紀,有錢就代表有權就代表著能隻手遮天,而放眼幾百年前的清朝,當然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卻畢竟是士農工商上不得檯麵的末流之輩,李靜琬一心感覺李家來得家大業大,如果握到了手中必然是一個了不得的籌馬,卻壓根冇去想過若不是有舒蘭胤禛兩伉儷在背後鞭策,就是再多的財帛也破不了麵前的困局,便還對勁洋洋的將算盤珠子撥的嘩嘩作響。
“可福晉……”
“如此看來,那李氏倒也是個有幾分本事的。”
“是,這會兒已經忙活起來了,便是宋格格也已經疇昔守著了,您雖是身子重,是不是也疇昔瞧上一瞧比較好?”
“不然呢?全都城裡凡是有點子眼力見兒的都看得出那汪展鵬故意攀上八貝勒府這座背景,這回出瞭如許的事兒八爺的態度不得而知,八福晉如何想的我也猜不透,可後者交來回回到我們府裡走了好幾趟倒是我們內心頭都稀有的,而八福晉前腳纔來後腳汪家的事兒就被掩了疇昔,這此中莫非還能冇有半點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