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麼心機哀家清楚得很,哀家夙來不管事,隻是讓你這個皇後做得麵子,若在這般拎不清,你本身明白是甚麼了局!”皇太後冷哼一聲,對素雅說,“請皇後出去吧,哀家就不留你了!”
“太後無需可惜。這兩年爹爹對娘是一心一意的,現在家裡又添了多多,孃的日子好過著呢!至於錦兒……”春慕錦臉上紅暈不減,卻已平靜下來,“錦兒不求大富大貴,隻求夫君能至心實意地對待錦兒,不要為了一些破事爛事給錦兒尷尬!”
春慕錦冷靜點頭,呐呐地說,“若非她揪著我娘不放,我也不會那般,隻是她現在返來,彷彿滿腔痛恨,我很擔憂!”
“對了,本日的事哀家可都傳聞了,錦兒常日裡也冇跟著學過跳舞,如何跳得綠腰?阿誰甚麼榴蓮和七彩錦你又是如何曉得的?”皇太後獵奇地看著春慕錦。
春慕錦一愣,隨即笑嘻嘻地答覆,“之前宮宴上不是常常有人獻舞,也曾有過綠腰麼?我看了一次,非常念念不忘,轉頭去找過這類的書看了看。至於榴蓮,那是我常日夙來愛好看紀行類的書,有提過這類東西!七彩錦則是我常常看那些布料,偶爾見過一個那邊來的販子,提及過這類七彩錦!”
皇太後歪在軟榻上,聞聲腳步聲,曉得是素雅返來了,緩緩伸開眼問,“送走了?”
“她不歡暢,也不看看她這些年做了些甚麼事?王家又做了些甚麼事?好好的一個太子,被她教成了甚麼模樣?幸虧太孫還是好的!”皇太後氣得直喘氣。
皇後陡地一個顫抖,倉猝跪了下來,嚴峻地解釋,“母後,臣妾隻是感覺宸妃mm本來就比較熟諳那些,以是……”
“太後吉利!”兩人笑意盈盈地施禮,更加讓人感覺嬌美。
皇太後歪在明黃的軟榻上,已經聽皇後將本日的事說了一遍,不由氣惱地拍著桌子,痛罵南蠻欺人太過。
皇太後猛地冷哼一聲,不著陳跡地推開她,“好了,皇後有這個心就不錯了!可你讓你統領後宮,那是為了後宮的穩定,你在上麵做了些甚麼彆覺得哀家不清楚!此次也就罷了,下次再是這般,就彆怪本宮親身掌管鳳印了!”
齊芳菲彷彿曉得了她的擔憂,隻是衝她笑了笑,甚麼話都冇說。
“那就好,那就好!”皇太後雙手悄悄拍打春慕錦的小手,“萍兒冇能嫁得好,哀家一向可惜著,本想給你指個王公貴族,萍兒卻說你早就定了親,哀家恨不能將韓家一家子狠狠清算一頓,現在就連天子和宸妃都說好,想來是真真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