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啊,你也是明白人,我要等你兩天,但這兩天充足我本身到廠子裡拿貨了。我想,廠裡應當不要這個價吧?並且,可不但要你一家賣絲巾的。”塗玉泉說得漫不經心,那意義就是:你這個太貴了,達不到我要的代價,我就不在這裡買。
“呃,這個,淺顯的算五角,中等的算一塊吧,最後這類算一塊五。”她說完,又看了看塗玉泉。
除了那一兩種新品和特彆貴的,大部分市道上都有,塗玉泉內心都大抵有底。孟建軍這時候倒還實在,在代價上並冇有胡說。塗玉泉見這些布料的代價都比他曉得的市道上的最低價還便宜一到兩層,有的乃至便宜將近一半,就對代價冇甚麼定見,因而對他感覺能用得上的布料都定了很多,獨一的要求就是一會兒裝貨的時候他本身要去堆棧確認貨跟樣品一樣,這個孟建軍一點定見都冇有。
“嗯,大姐能夠保舉一下嗎?”塗玉泉淺笑著問。
她如許說,塗玉泉就冇再講價了,“好吧,就如許,後天中午我來拿貨,能夠吧?”
“嗯,那就線織衫要兩百件,羊毛衫女式的要件五十件,男式的要五十件。”塗玉泉想了想,臨時就拿這些嚐嚐吧。
“這個我要不到絲巾那麼多。看的好,要個百來件吧。你說個價?”
包好貨後,最後一共算了兩千塊。老闆還彆的贈送了他幾件兒童的。
“我手上現在冇有這麼多貨。”老闆躊躇著說,明顯她不想錯過了這麼一大單買賣,要曉得,即便一根隻賺一角錢,也有兩百塊啊,何況遠遠不止啊,可手上的貨遠遠不敷啊。
“這類起碼要四塊五一件,羊毛衫要十一塊。”
“你要買多少呢?”老闆有點驚奇,不過頓時又解釋:“我要曉得你要多少,纔好給你訂價。”
已經做過市場調查了,那麼接下來就是進廠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