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陸歡顏本來想問他如何曉得那些人是龍鱗衛的,但是俄然就意興闌珊起來。有些話,說與不說,有甚麼辨彆呢?
陸彥揚搖點頭:“很多事並不是彆人不問便能夠當作冇事。你就冇想過,那天早晨龍鱗衛為甚麼會呈現?”
陸彥揚彷彿墮入了深思,又彷彿甚麼都冇有想。他不曉得本身應當思慮甚麼,也不曉得本身的思慮到底有冇有效。他隻是非常震驚,震驚mm竟然坦白了這麼多事,但是震驚以後又特彆心疼,心疼離家十年的mm,這是他最心疼的親mm啊。
關頭是院子裡青鷹和藍鷹還在呢啊!
陸歡顏伸開雙臂擁住陸彥揚,軟著聲音道:“大哥,這些不怪你,是那幕後之人的隻手遮天。我們家也不過是他鼓掌之間的棋子罷了。”
“我……”
“大哥慎言!”陸歡顏從速拉他一把,“你這話在我院子說說也就罷了,如果讓人聽了去,我們家可如何是好!”
陸歡顏冇好氣瞪他一眼,這個大哥的反骨真是天生的呀,上輩子造反也不是偶爾,看來不能再忽視這個題目了!
陸歡顏撅了撅嘴:“大哥想太多了,阿顏那裡委曲了?現在的日子我過得高興得很,甚麼都不管帳較了。隻要,隻要你彆生我的氣。”
然後她仰起莫名其妙的小臉,眨巴著無辜的桃花眼,力求讓本身看起來懵懂又敬愛,望著陸彥揚,用萌逗萌逗的聲音問:“大哥,你說甚麼?”
陸歡顏歎了口氣,伸手將他一向捏著的葡萄拋棄,又抽脫手帕將陸彥揚的手擦潔淨。一邊做著這些事,一邊則扼要地將事情一樣一樣的說了,隻是隱去了和北堂曜私定畢生一節,也冇有提起陸衝的事。
“你這麼說,看來是大表哥家那兩個不成器的主子已經被滅口了吧?”陸歡顏從床上坐起來,長出了一口氣,“大哥,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冇甚麼好瞞你的。我都跟你說了吧。”
陸歡顏垂眸,陸彥揚纖長白淨的手指拈著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這類搭配恰到好處,看上去誘人極了。但是她卻並不想吃,方纔的好表情也蕩然無存。
陸歡顏盯著他看了看,扭過甚望著窗外,很久才悄悄喟歎:“大哥都曉得了啊。”
“大哥!”陸歡顏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你彆說了!”
陸彥揚見她又不說話了,搖點頭隻勸她道:“阿顏,我也不是想逼你,而是,現在我們家不能連累進任何事端裡,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