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雲夕並未言明那事，裴陌勾唇輕笑，乾脆直言道：“事發當時，琉璃國陛下身邊的貼身公公也在，而遺留在路上的那枚令牌，他亦是看了個清楚。”
“是。”錦辭應了聲，便讓人出去了。
裴陌聞言，勾了勾唇，坐在楚雲夕劈麵：“正有此意。”
“寫下這張方劑的人，名喚‘莫白樺’。”裴陌一邊說著，一邊細細察看著楚雲夕的神采。
目光掃視了一番桌上的棋局，略一思考，便將棋盤上的情勢摸了清楚。白子黑子看似均衡，但是任何一方，稍有偏差，便是萬劫不複。
“秘聞隻是對下棋，略故意得罷了。”伴隨楚雲夕的落子，裴陌在旁貼上一子，“看似均衡的局麵，實際上危急重重。隻是，如果此時，參與另一方權勢，勝局已穩。”
“寒兵一千，換丞相手中的方劑。”楚雲夕開口說道。
“丞相奪目如此，莫非猜不出來嗎？”楚雲夕抿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地看著裴陌。
裴陌再次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本日秘聞路過城郊樹林，偶爾發覺到有一撥人埋伏此中，殿下可知那些是何人？”
“不是可駭，”楚雲夕搖了點頭，說道，“而是一山不容二虎。”
“這個裴相……當真這個可駭嗎？”跟在楚雲夕身邊這麼久了，錦辭還是第一次聽楚雲夕如許論述一小我。
錦辭翻開食盒，將內裡的東西拿出來，一盆盆精美的紅豆糕閃現在楚雲夕麵前，每一顆紅豆都被細細磨碎了放出來。
裴陌看著楚雲夕，淡淡一笑，“那麼，秘聞也有一個要求。殿下向皇室出售玄蔘的好處，秘聞要三成。這三成，就算作秘聞采辦一萬寒兵的定金，餘下的，秘聞回秦國，自會命人補上。”
“殿下可知，”裴陌說道，“這莫白樺本領我秦國人，人稱‘鬼醫聖手’。”
“如此，甚好。”楚雲夕對勁地點了點頭，三成的好處，終究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上，她如何不對勁。
“裴相不怕本王記著藥方內容今後，認賬嗎？”楚雲夕似笑非笑地看著裴陌，問道。
“見過王爺。”侍衛行了一禮，奉上了一個食盒，說道，“這是王妃差小人送來的，驚擾了殿下歇息，還請殿下恕罪。”
子不時分，檯麵上的燭火閃動了一下，緊接著，房門被緩緩推開。
“殿下先彆急著否定。”裴陌笑了笑，拿出一張方劑，說道，“作為互換，秘聞這裡，另有一張方劑。”
“既然如此，秘聞也不拐彎抹角。”裴陌說道，“秘聞要兵器。不是你父皇承諾的那些破銅爛鐵，而是真正的精銳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