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一陣子要忙的事情太多,也不免會忽視些。”墨蘭說道,“那殿下可要好好聆聽王妃彈奏,以示賠償了。”
夏鳳嵐僵了僵身子,快速站起來,站到了亭子邊沿。
“皇嫂不在也好。”楚秀秀一邊帶楚雲夕上三層,一邊說道,“免得你們每天在我麵前秀恩愛。如果哪天我受不了了,指不定就讓人把你們趕出去了。”
感受楚秀秀像是有甚麼苦衷,楚雲夕也不勉強她說。
想起方纔彈奏的曲子,夏鳳嵐更是不敢看楚雲夕了。
“無妨,一塊玉佩罷了。”楚雲夕笑了笑,說道,“真出了甚麼題目,本王自有推委之法。何況,那人既然能做到點竄帳本,玉佩的事情,天然也能替本王措置好。”
“殿下感覺,是誰在暗處幫了我們?”返來路上,錦辭問道。
“冇甚麼。”楚秀秀搖點頭,扯開了話題,“皇姐,玄蔘今兒一早就已經送到了,我遵循皇姐的意義,全數翻了三倍的代價出售給皇室。皇姐籌算如何措置這筆錢銀?”說到買賣,楚秀秀奪目的模樣又露了出來。
夏鳳嵐瞪了楚雲夕一眼,執意握住她的雙手,麵上帶著責備之色:“曉得涼,還一向傻站在內裡吹風,病了可如何好。”
“鳳嵐可知,你方纔彈奏的是甚麼曲子?”楚雲夕的聲音,帶著些許暗啞。
夏鳳嵐麵上閃現一抹紅暈,小聲說道:“就是看呆了,也不能一向站在風中,外頭這麼涼,我會心疼的。”
琴聲悠悠,好似那山穀的幽蘭,委宛而又美好,楚雲夕不自發放慢了腳步。
“走吧,錦辭。”楚雲夕對錦辭說道。
“七成?”楚秀秀驚呼一聲。
楚雲夕忍不住親了夏鳳蘭的臉頰一口。
“那就不送皇姐了。”楚秀秀說著,讓人送了楚雲夕出去。
“仲春十七,進購玄蔘三十車,來源——秦國?”楚雲夕的眸中閃過一絲迷惑,如何能夠是秦國。隨即翻開了其他帳本,清一色的秦國,而不是楚秀秀的小巧閣。
“皇姐,今兒是如何了,如何冇和皇嫂一起來?”左看右看,冇有看到夏鳳嵐,楚秀秀有些奇特。她的皇姐和皇嫂乾係但是甜得發膩,恨不得每天膩歪在一起,“莫不是你和皇嫂吵架了?這可真是一樁奇事啊……”
“王妃呢?”楚雲夕問著墨蘭。
“收起你的烏鴉嘴。”楚雲夕忍不住彈了一下楚秀秀的額頭,“我寵她還來不及,如何會和她吵架。”
當即從亭中走出,想要握住楚雲夕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