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丞相,裴陌來了。”秦博文說道。
“殿下但是確信有這小我?”秦博文眉頭微微蹙起,低聲問道,“臣找遍了醫館,都冇馳名叫莫白樺的人。”
金哲還冇走出多遠,就被景王府的人給抓起來了,內心本就惶恐不安,現在見到楚雲夕陰沉的雙眸,更是嚇個半死。
“琉璃國到秦國,少說也有三日的路程。恐怕秀秀出去的時候,裴陌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楚雲夕說道,“兩人應當是錯過了。”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金哲逃也似的分開了。
“勞煩孃舅掛記了。”楚雲夕笑了笑,說道,“隻是,現在朝堂之上,晉王邢王都不在,這件事情,遲早會落在本王頭上。與其辯論之下,被人逼去,不如本王自請前去,還能在父皇眼中留下一個懂事的印象。”
“如此,便多謝孃舅了。”楚雲夕抱了抱拳,說道。
“你看看這個。”楚雲夕把手中的函件給了夏鳳嵐。
秦博文說道:“快上朝了,殿下快些走吧。”
“殿下,方纔駙馬派人送來了一封信。”錦辭拿著一個信封走了出去。
夏鳳嵐搖點頭,說道:“反幾次複,一向不見好。”
“三今後,殿下但是要去?”夏鳳嵐握上了楚雲夕的手,眸中閃現一抹擔憂,“鳳嵐擔憂,內裡會有圈套。”
“時候不早了,走吧。”夏鳳嵐紅著臉頰,說道。
“裴陌?”楚雲夕微怔了一下,她倒是冇想到,竟然是這小我。
“你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是功德。”夏鳳嵐道,“為何,夕看起來彷彿不是很歡暢。”
“三今後,甘雲寺,瘟疫可解。”楚雲夕抓著函件的手,不自發地緊了。
“此人,莫非是殿下一向在尋覓的人?”夏鳳嵐問道。楚雲夕派人找莫白樺的事情,並冇有瞞著夏鳳嵐。
秦博文歎了口氣,也曉得楚雲夕說的是實話:“如此,殿下,統統謹慎。”
金哲當即噤聲,不敢再發一言。
“這事兒,恐怕冇那麼輕易。”楚雲夕揮了揮手手上的函件,說道:“裴陌既然拿出了瘟疫的配方,那麼她所求取的東西,必定不簡樸。”
“殿,殿下饒命,我說,我說!”金哲跪在地上,說道,“是……是秦國丞相,裴陌。”
“那,夕可要儘力了。”夏鳳嵐和楚雲夕對視了一眼,眼底滿含笑意。
天子看著楚雲夕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對勁地點點頭,皇室女子,就當如此。
“金哲安在?”楚雲夕眼底暗沉一片,問著錦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