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明啊,你們都這麼大的人了,仳離不是一件小事,媽曉得她做的過分了,明天讓她先留在家裡,媽說說她,你也先沉著沉著,行嗎?”齊奶奶硬著頭皮對高誌明說道。
齊可可抱過中間的枕頭塞進本身的懷裡,磨蹭著撒嬌:“哥哥,你床好舒暢啊,讓我再躺一會兒吧。”
高誌明來的快走的也快,來之前齊君如又哭又鬨,一副受了天大的委曲,齊家人不給她做主,她就委曲死了的模樣,走以後,齊君如就像是啞了火的炮仗,蔫了吧唧的一聲不吭。
“嗬嗬,看來誌明說的都是真的了,不然你不會這麼誠懇的聽著不敢答覆。”老爺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充滿了諷刺。
齊可可看著齊郡一皺眉,照這麼說的話,她的思疑也冇題目啊,去病院,不是看望病人應當就是去看病的,可不管是哪一種,孤男寡女的,齊君如去思疑也是冇有題目的。
“死性不改。”齊郡一冷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諷刺,“她這就叫不進棺材不掉淚。”
“……”齊君如說不出話來了,要麼就是她冇查到,要麼就是她底子就查到高誌明和阿誰女人底子冇甚麼,她不敢說。
“哼!”齊老爺子狠狠地拍了桌子一把,震的桌子上的杯子碟子叮呤咣啷的亂響,“還不說實話,你讓我說你甚麼好?!”
得,還是冇說實話。
公然老太太一問,她就卡了殼,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不該去找阿誰賤人,讓誌明丟了麵子。”
齊可可非常認同的點點頭。
哦,當然了,齊君如本身也是作死,直接讓人家稱心快意了。
齊君如目光遊離,卻點了點頭,“當然拿到了,他們好幾次一起從單位出去,就他們兩個。”
“回你本身的房間去,換衣服,洗漱,一會兒都要吃午餐了。”齊郡一靠著桌邊,長腿伸展,無法的說道。
“然後呢,你冇信?”
齊君如這些年做錯的事情多了去了,每次被怒斥幾句,她都老誠懇實的報歉,但是冇有一點用處,下次還接著犯,最後說的人懶得說了,被傷害的人懶得計算,忍了。
齊郡一看著本身那張已經麵無全非的床,俄然覺到手心癢癢。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我們兩人的床以及被單等物品都是一個牌子的。”齊郡一淡淡的戳穿她想要賴床的藉口。
“……”齊可可不說話,像個蠶寶寶一樣一扭一扭的踢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老太太皺眉,說道:“你說你調查了誌明,那我問你,你到底拿到誌明和阿誰女人混在一起的證據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