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箏見機會恰好,便開口道:“皇上既然體貼葉美人,不如就另尋一個住處,讓葉美人好好養病吧,這長春宮平靜倒是平靜,可惜粗陋了點,又靠著後宮的西北角,現在入了秋,夏季也就不遠了,實在分歧適在此養病。”林語箏心道,之前葉心儀不給你台階下,你想扶她也扶不起來,現在她總算軟了,你若不表示表示,如何對得起正在回宮途中的太後呢?
林語箏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開口,幸虧葉美人得救道:“皇上,柔嬪mm是體貼嬪妾,嬪妾久病難愈,不能讓皇上和柔嬪縱情,是嬪妾的錯。”
趙辰南冇有說同意,也冇有說分歧意,隻是開口對著門外道:“嚴侍德,去禦膳房傳膳,弄幾樣平淡一點的小菜便可,無需備酒。”
林語箏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趙辰南抓住她的雙手,狠狠的吻了下去,龍輦搖搖擺晃的向夕陽齋走去。
“回皇上,嬪妾的病好多了。”葉心儀隻低頭回話,未幾說半句無關緊急的話。
用罷晚膳,林語箏發起把剩下的菜都賞了院裡的下人,命憐竹搬了軟墊,沏一壺熱茶,三人圍坐在合歡樹下的一處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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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箏柳眉一蹙,冇想到趙辰南還會記得……隻得低下頭,抱著茶杯再也不發一言。
趙辰南端著翠珠奉上來的茶盞呷了一口,橫了橫眼皮道:“罰?柔嬪覺著,本身身上有甚麼是朕能罰的?”
“不消了,路不遠。”林語箏福了福身子,正要回身要走,卻聞聲趙辰南在她身後道:“柔嬪不上來也行,那徹夜朕就留寢夕陽齋,柔嬪籌辦侍寢吧。”
葉心儀總歸是身材還未病癒,隻奏了一首,神采便有些丟臉,林語箏於心不忍,便起家道:“皇上,嬪妾如何感覺,嬪妾的琴藝一定就如皇上所說的那樣不堪,不如,下一首讓嬪妾來奏,皇上與葉美人好好品一品,如果嬪妾彈的不好,便任罰就是。”
趙辰南隻低頭抿茶,這茶是嚴侍德重新到麟趾宮取的,喝起來比剛纔的順口些,趙辰南聞聲林語箏這麼說,便笑道:“朕一向覺得,柔嬪寫的不是詩,隻不過是些淫*詞*豔曲罷了。”
小柳子收起鐲子謝恩,一臉奉承對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