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看完了,把信折了起來,顧元微便了接過來,拿起車內的琉璃燈罩,把信放到燭火上,燒成了灰燼。“喬品言現在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是甚麼?”
顧晨被其挑釁的眼神,氣得七竅生煙,要不是喬品言在場,他非得好好經驗了這個小賤人。若不是羅氏,獻了兩個竟會奉承的東西給喬品言,勾了喬品言的魂,喬品言如何會這麼對他。
“你會不忍麼?”
顧元微慎重得體地應對著,看酬酢地差未幾,便回身上車。
在喬暮軒與九皇女金瑞霖這件事情中,真正受影響最大的,倒是遠在臨江府,已經身為臨江府第一把手的臨江府知府喬品言。
“妾身在。”隻見一個娉婷婀娜的身影,迎向喬品言。年青白淨的麵孔上,儘是奉迎靈巧的笑容,他謹慎扶著喬品言,輕撫她起伏不定的胸膛,“妻主息怒,大哥會好好管束五蜜斯與八蜜斯的。大哥,你說是吧?”
“你欲如何?”
喬品言人前隻能裝聾作啞,回到府後,脾氣儘數發在教子不善的顧晨身上。
“隻是這以後......”
傳聞遊景來了,便徑直讓人進了來,一乾下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不準入內。
顧元微對此天然冇有貳言,畢竟,當初沈墨留如珠在顧元微身邊,就有讓顧元微支出房中的籌算,乘此機遇,讓如珠分開,也是好的。何況,如珠服侍了喬暮陽好久,也怕他看出些端倪。
“啟年,你是籌算......”
“現在還不是時候。”顧元微把玩著喬暮陽的手指,“我得先拉她一把。”
顧元微把手中遊景送來的信遞給喬暮陽,忍俊不由的說道,“你看看。”
“嗬,啟年這話問得好笑,我是秦氏,為何要對喬府世人不忍?”
這些官員中,顧元微熟諳的,也就是臨江府知府喬品言,本地駐防將軍蔣忠才。其他的,很多官吏,都是新近派來的,顧元微不太熟諳。但是就是這些新近的官員,對於顧元微倒是格外的熱忱。因為這批官吏,大多是天子親身調派的,或者說,這些,是更忠於天子的人。
“何止是她,那八蜜斯喬榮慧都被她帶著,成了常客。”
眾位大人眼色各彆,卻都對喬品言熱忱了很多。
現在滿府高低都曉得,顧元微對這個大徒弟禮遇非常,是以遊景一來,便有下人殷勤地領了他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