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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去見他了,郡主王夫秦氏。”
顧元微扯了扯唇角,“你看在辦吧,如何做都能夠,我為你善後。”
顧元微挑了一縷喬暮陽的墨發,纏在指尖撥弄,笑著道,“你放心,真有那一日,我會忘了你。你對不起我,先我而去,我天然不會記得你。”
顧元微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哎呀,我都快忘了這事了,杜大人對我府上的事,比我還上心。”
“可欣,把本郡王特地命人做的金海國特產帶出去。”喬暮陽說著,兀自踱了出去,在可卿為他拉開的座上,坐了下來。
隔日,鎮國侯杜士彬再度登門,不過此次與前次但是大有分歧。
而如珠因感覺對不起顧元微,冇有照顧好那喬暮陽與他的孩子,幾次想要削髮削髮,被他的父母苦苦勸住,這時候,還留在臨江自家中,帶髮修行。
顧元微目送閔九娘,冇了人影才縮回馬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先去趟金山寺。”
喬暮陽趁著顧元微晝寢的時候,帶著可欣、可卿逛到了喬暮軒所居的院落。
閔九娘笑著,把捏在手中踟躇著冇有放下的黑子扔回棋盒裡,“半年不到的時候,你這棋藝進步之神速,真是令人嘖嘖稱奇。待我歸去,好好研討一番,他日相見,必殺你個片甲不留。”
他瞪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床帳。大哥,你終究來了。
“是啊。”顧元微不解。
本覺得能夠馬上回臨江的,冇想到,這歸期要因為喬暮軒的身孕而擔擱了。
“主子,連聖上都說不是了,您如何......”
“我不會的,啟年。我必然要活得好好的,與你一起走到老。”
統統人跟著舒了一口氣,隻要顧元微本身明白,事情並不是那麼回事。那種感受很奇特,彷彿有東西在內心頭咬她,又痛,又莫名的鎮靜。
房門隨之關上,屋內隻剩下喬暮陽與喬暮軒兩人。
為表感激,顧元微特地在本日閔九娘回程時,攜了喬暮陽一同相送。
“看到甚麼了?”喬暮陽迷惑地撐起家子,順著顧元微的視野,轉頭望去,甚麼也冇瞧見。
當時,喬暮陽逝去下葬以後,曾經他院中的人,十足被髮賣走了。春迎、春柳自是不能倖免,能撿回一條小命都是萬幸。
“可我......啟年,我實在怕得很。那日你......彷彿暮陽真的死了普通,讓你如許癲狂,如許痛不欲生。我歡暢,可又痛心,若真有那一日,我甘願你是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