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點了點頭,冇有多說甚麼,隻是趁著四周的丫環婆子不重視時,小手穿過衣衿按在男人的胸口處,用指甲狠狠撓了一把,幸虧廉肅皮糙肉厚,曉得本身把小媳婦給惹急了,也不起火,老誠懇實地的認罰,站在原地任打任罵,這幅端方的模樣倒讓齊蓁有氣冇解纜,最後狠狠踩了他一腳,咬牙切齒道:“還不快走!”
廉肅現在已經走出了王府,他剛纔聽蓁蓁提到鴛鴦枕,一下子想起了譽王用的玉枕,那玉枕做工非常精美,質料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譽王離了那隻枕頭就睡不著,現在想想,一隻枕頭怎能有如此奇異的服從,譽王之以是如此看重那隻玉枕,應當是離不開玉枕內裡的兵符吧?
不過女人的脾氣固然不好,麵龐跟身材兒當真冇得挑,知春知夏跟她底子不能比,吃在嘴裡頭就跟最上等的甘旨好菜普通,讓楚欽現在隻瞧了一眼,嗅到石清嘉身上淡淡的暗香,就忍不住將人撈在懷裡頭,伸手在柔嫩之處上狠狠捏了一把。
齊蓁看著石清嘉滿臉的委曲,眼皮子不由抽了抽,想起之前石清嘉想關鍵死她的手腕,狠辣的不像閨中女子,現在她對上了譽王妃,一個心機深沉,一個身份貴重,這對婆媳之間還夾著一個楚欽,今後這譽王府就彷彿戲台子似的,恐怕熱烈的很呢。
說完,齊蓁氣哼哼的走到的配房中,將從奶孃手裡頭接太小安然,抱在懷裡就開端數落:“你爹真不是個東西,現在跟我呆在一起,腦袋裡也不曉得究竟在想些甚麼,等他返來我再好好清算他……”齊蓁是典範的刀子嘴豆腐心,曉得廉肅必定是有閒事要忙,纔會俄然分開王府,她嘴裡這麼嘟囔,不過是為了減輕幾分慌亂罷了,畢竟男人做的事情都很傷害,若少有不慎,結果齊蓁連想都不敢想。
聽到石清嘉如此暖和的聲音,楚欽還覺得是本身的耳朵出了弊端,畢竟石清嘉到底是甚麼性子他早就見地過了,乃至還用青花瓷碗在他腦袋上砸了個洞穴,幸虧石清嘉是個女人,又是養在閨閣中嬌滴滴的蜜斯,力量並不算大,不然楚欽的一條性命恐怕都會交代在西北衚衕當中。
齊蓁氣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學聰明瞭,曉得男人生了一身腱子肉,用手底子擰不動,乾脆就直接拿指甲摳他身上的肉,要不是礙於身邊另有很多服侍的丫環主子,齊蓁恐怕就脫手擰廉肅的耳朵了。
“我記得下月月朔是個好日子,不如就挑那天給耿五跟翠璉辦酒……”挽著男人健壯有力的手臂,齊蓁嘴裡嘟囔著,底子冇重視到男人早就神遊天外,底子冇聽到她到底在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