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拽過張使君白淨嫩滑的手掌,柔聲安撫,“這些你不必擔憂,二弟年熙雖性子文弱,卻毫不是宇量侷促之輩。兄長二十有二才得一子,初為人父,又如何能不謹慎。”張使君臉頰飛紅,雙目盈盈含情,“自古嚴父慈母,父愛當如山重,內斂沉穩纔是,哪有夫君這般如此寵嬖孩兒。”年富粲但是笑,“使君此言差矣,燕雀孤狼尚且哺養幼兒,以身相護之本性,何況萬物之靈首。”張使君垂首暗笑,“妾身說不過夫君,統統由夫君做主就是。”說完張使君起家,臨出門時體貼道,“夫君苦讀,若然得閒,出去逛逛,累壞了眼睛就費事了。”年富含笑點頭,“夫人放心就是。”
年富道,“山荊已有身孕一月不足,半月前俄然見紅,延醫請脈以後,郎中格外叮囑切莫勞累,放心靜養為好。本來聖上呼喚噹噹即啟程返京,隻是下官二十有二尚未有嫡子嫡嗣,家父遠征西寧,未有歸期,家母年齡已高,日夜祈盼――”年富聲音哽咽,竟是紅了眼眶。
“恭喜小年大人。”張起麟拱手道賀,年富倉猝行禮,“張大人舟車勞累,不若先入府內稍憩半晌。”張起麟擺手,“雜家另有旨意給金陵州府與瞿巨佳耦。”年富道,“知州唐大人的住處距此不遠,天使降貴金陵,信賴唐庸大人一會兒就到。至於瞿巨佳耦乃城東郊野平囊村人氏,不若大人在此稍候,年富著令下人前去將此二人請來。”張起麟略作思慮,隨即點頭,年富喚來下人就在年府門外擺上桌椅,靜候三人到來。路過百姓,無不好異景望,未幾時,年府門前人潮湧動,熱烈非常。
年富苦笑點頭,“晚村白叟的彆號,今番也是第一次聽聞。”張使君美目圓睜,“夫君莫非不熟諳這位晚村白叟?”年富道,“早在都城便已熟諳,算是為夫的一名良師良朋。”張使君點頭,俄然毫無征象,張使君抱住微微隆起的腹部收回一聲嬌吟,“啊――”年富倉猝相扶,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