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安好。”納蘭氏的目光高傲又滿足的落在麵前長身玉立的年富身上,年富無法,“孃親但是有話對富兒講?”納蘭氏欣喜點頭,“前日娘娘問起富兒的生辰,說是有位女人正值芳華之齡,文采風騷,品性淑雅,與我家富兒當真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年富道,“娘娘說的是都城哪家女人?”納蘭氏點頭,“非是都城達官權貴之女。”年富凝神沉吟半晌道,“莫非是山東曲阜孔氏一族?”納蘭氏驚詫,“富兒怎會曉得?”年富笑答,“猜的。”納蘭氏滿麵東風,“恰是山東曲阜孔老夫子第六十三代玄孫,當今孔家屬長之女,年方二八,自幼秉承庭訓。。。。。。”
無疑能娶到山東曲阜孔族之女,對現階段的年富而言是最完美的政治婚姻,他將給進入宦途的年富博得全天下讀書人的好感。隻是雍正會同意嗎?年富蘸上墨,提筆在烏黑的宣紙上留下一個超脫恬然的“靜”字。納蘭氏正鎮靜說著籌劃事件,從上門求親,到三牲六禮,八字名帖,無一不全麵。早已共同默契的年祿倉促來報,“張玉公子有事要與少爺相談。”納蘭氏見狀起家要走,臨走還不忘丁寧一句,“早去早回,切莫令老祖宗擔憂。”年富躬身承諾。
年富豁然站起家,“莫不是蔡琰的案子又有變數!”年祿訥訥的望著年富,雖不知那蔡琰是何許人,卻也明白此人乾係嚴峻。張玉神情凝重,“你還是先回府上看看吧。”年富拱手告彆,臨走關照梨枝好好照顧著。年諍老遠瞥見年富的馬車,便疾步趕了上去,年富跳下車,“但是蔡琰的案子又被髮還重審了?”年諍一愣,目光望向一旁訥訥趕馬的年祿,隨即點頭,“人已經到了京師大獄,四川那邊早就有典獄使暗訪,而我們還一向被矇在鼓裏。”年富神采陰暗,“小人能夠使之,卻永久信不得!”年諍目光一閃,嘴角含諷,“趙之垣三姓家奴爾,之以是還能混跡宦海,不過財帛能使鬼推磨!”
年富識相,隨即話鋒一轉,談到了比來皇上對戶部及吏部連下的幾道聖旨,已顯勵精圖治,百廢待興之象。勾起了興趣,張玉滾滾不斷,逐條闡述胸中溝壑,年富幾次頓首,望著麵前神采飛揚之人,若不是脾氣過分剛毅樸重,此人前程定然無可限量。卻在此時年祿倉促來報,“胡姑老爺來了!”年富神情一愣,“哪個胡姑老爺?”年祿急得直擾頭,“便是四川巡撫的那位胡姑老爺,瞧著神采似有急事,而老管家現在正到處找少爺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