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間了。”
“是。”
說完將燭台放於桌子上,又客氣了一番,便退了出去。
“現在就要。”
何道遠看了眼樓心月身上的衣裙,又向歐陽墨軒道:“此時已是深夜,賣衣服的店鋪都已打烊,不知客長何時要?”
“打尖。”樓心月道。
何道遠聽樓心月說出那一個字,內心已有了幾分數,又見樓心月一副無可何如的神采,內心更是有了必定。
酒樓的門還開著,店小二正坐在屋裡正門中的一張桌子旁,以手撐頭,打著盹。不遠處的帳台後,何道遠正在算著賬。昂首見樓心月出去,他剛要說話,又見她的中間跟了一人,而樓心月正向他使著眼色,忙又閉上了嘴,從帳台後走出來道:“兩位客長,是要打尖,還是住店?”
樓心月去關上-門,看向歐陽墨軒問:“敢問皇上要男人的衣服做甚麼?”
何道遠從帳台上拿起燭台,便領著他們向後院走去。天下第一樓的前院為酒樓,後院則為堆棧。
“不是朕要,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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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道遠翻開一間房門,領著他們走出來,說道:“這是小店最好的上房,客長可還對勁?”
“客長,請罷。”
“甚麼?”樓心月麵色一愣,不解道:“臣女不知皇上是何意?”
隻是,他實在不知,樓心月如何會和皇上在一起,還是在這半夜半夜的。
“住店。”歐陽墨軒道。
“那好罷。”
歐陽墨軒卻自顧自的向何道遠道:“掌櫃的,給我們一間上房。”
“男人的衣服?”
如樓心月方纔指給車伕的線路,他們很快便到了天下第一樓的門口。隻見酒樓門口,正高高吊掛著兩隻大紅燈籠,上麵寫著‘天下第一樓’幾個大字。
樓心月天然是利落的應了,陪著歐陽墨軒往天下第一樓而去。內心卻在策畫著,待會要如何奉告何道遠,歐陽墨軒的身份。
歐陽墨軒卻一副有何不成的神采。睍蓴璩曉
樓心月冇想到歐陽墨軒如此好說話,隻聽他道:“那我們先去天下第一樓,朕傳聞那是京都最好的酒樓。”
歐陽墨軒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道:“不錯。”又向何道遠道:“掌櫃的,費事你再找一身男人的衣服過來。”
樓心月轉臉看向歐陽墨軒,住店,他開甚麼打趣?
樓心月低頭思慮,道:“皇上,那不是皇上該去的處所,更不是臣女該去的處所。臣女懇請皇上,皇上想去其他處所都行,臣女都願相陪,除了阿誰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