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有些痠疼的手指,笑著看了錦瑟一眼,許是因為她跟錦屏年長本身幾歲,以是她們老是不自發的將她當作小孩子來哄,吃的用的上頭恐怕她受了一點點委曲,殊不知她已經是兩世為人,早將這些看淡了。

嬋衣自發地放動手中銀釺子,心中歎一口氣,她不過是小日子來了罷了,這些丫環們一個個就如臨大敵普通,不過轉念一想,也就豁然了,她上一次小日子還是半年之前纔來的,因上一次是初葵,以是小日子不準也是普通的。( 告白)

“必然是被四皇子的人尋到了!”

晚了!

幕僚道:“若賬冊真在四皇子手裡倒也不是甚麼好事,四皇子有所圖謀纔會彈劾侯爺,這個時候隻要將比四皇子圖謀的更大的好處送到他麵前,他必然會鬆口。”

她擺了擺手:“冰還是免了,祖母說女孩子不能貪涼,不然今後身子不好,你也少吃些冰,若實在饞了,用井水澎一些生果來吃也是好的。”

衛家一垮台,皇上看著是充公拾太子,可太子受了重傷,前些天還傳聞脾氣暴躁到將三個太醫聖手生生的杖刑死了,以皇上的性子,如何能夠會將他辛苦爭奪到的江山交到如許的儲君手裡!

這句話讓秦伯候的眼睛刹時一亮,他緩緩說道:“四皇子不過是看三皇子被封了親王的爵位心中不甘,也想在福建這邊立下功勞,好讓他的身份也提一提,可親王的爵位跟全部福建的節製權,孰重孰輕?”

秦伯候揚聲道:“去給四皇子送個信兒,就說本侯有要事相商,若四皇子肯賞光,就來舍間一聚。”

四皇子順手將帖子扔到地上,冷聲道:“回了秦伯候,就說本皇子身子未好全,不宜走動,如有要事商討,就讓他自個兒親身過來!”

廢太子是遲早的事情,而太子一廢,大皇子早被髮派去守皇陵,六皇子還小,三皇子跟四皇子就成了儲君的候選人,到時候如果冇有登高一呼的本領,就隻能看誰手上的權勢大,風頭勁了。

她支起下巴思考了起來,上一世四皇子就是將福建的貪墨案子握在手裡,纔會被皇上封了怡親王的爵位,這一世隻怕他手裡早捏著秦伯候的命脈了,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發難。

她看向錦心:“我讓你探聽的事情可有動靜了麼?”

他要的,向來就不是福建更不是甚麼親王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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