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便從她們身邊顛末,要分開。
嬋衣心頭一時胡亂的想著,一時又感覺道理上說不通。
不一會兒,屋子裡便傳出來驚奇聲,“……你,你是王妃……身邊……”
嬋衣不承諾,錦屏忍不住就沉了臉:“雖說王妃是主子,奴婢是主子,但王妃這一次必然要聽奴婢的!”
“姑母已經暈厥好幾次了,不請大夫來好好診一診真的安妥麼?”鄭三奶奶有些躊躇的看著鄭大太太。
“你們這是乾甚麼?”
“還望王妃恕罪!”
“王妃,不然先由奴婢去看看秦夫人,如果無礙的話,您再出去與秦夫人說說話,您看如何?”錦屏不敢讓嬋衣真的跟這個秦夫人待在一個屋子裡,隻怕鄭大太太的話是真的。
她這麼問,清楚是在難為鄭大太太,本來背後群情人是非就不是君子君子所為,鄭大太太群情了也就罷了,可恰好被抓了個正著,鄭大太太臉上的輕視之意都來不及轉化成為難堪,就呆滯在了臉上。
因為她戴著帷帽,以是鄭家的人一時候也看不出安親王妃到底是歡暢還是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