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在朱瑿分開的那一刻,痛意再忍耐不住,狠狠的砸了一下身邊的軟榻,這些天他不知發過多少次脾氣了,身上的力量也根基上消逝殆儘,這會兒雖隻是砸了一下軟榻,可整小我卻還是癱軟了下來。
“開膛破腹,那是對待牲口!你這禿驢,想害本王性命!來人!將這禿驢拉出去打死!”四皇子一點兒也餘地也不給留,一張嘴便是喊打喊殺。
覺善禪師問了幾句平常大夫問的話,皺了皺眉,“貧僧要察看一下王爺疼痛之處。”他淨了手,將四皇子的衣襬翻開,順著肚皮一點點的按著,同時嘴裡出聲扣問疼把柄,直到按到了小腹那邊,四皇子才嗷的收回一聲慘叫。
覺善禪師心中有些不耐,他向來不喜好這些達官權貴,若不是門徒請他來,他纔不會跑這一趟。走到四皇子身側,唸了一句佛號,一旁奉侍的下人趕緊將覺善禪師揹著的醫箱接過來,將診巾擺好,覺善禪師也不磨蹭,抬手便診起脈來。
覺善禪師的神采當即便沉了下來,“貧僧不過是替王爺診病罷了,王爺不肯,全當貧僧未曾提及就是,何出此言欺侮貧僧?既然王爺不肯醫治,那貧僧便告彆了!”
“王妃,您收斂一些,您可把穩……”
四皇子這會兒正窩在軟榻上,剛吃過藥,迷含混糊的剛睡著,明天一早晨鑽心的疼,疼的他幾近連喊人的力量都快冇有了,這才睡著一小會兒,耳邊就聞聲朱瑿這副極其討厭的嗓音,一下子就驚醒過來,眼神不善的盯著朱瑿。
“大師是來給王爺問診的?”朱瑿側頭看了眼在軟榻上,清楚疼的神采慘白入紙,卻還強自撐著一口硬氣,不肯讓自個兒縮成一團的四皇子,“想必有大師親身給王爺診病,王爺的病情很快就會病癒。”
朱瑿卻站了起來,“妾身身子不大舒坦,就不留在這裡奉侍王爺了,王爺自個兒把穩身子!”走出去的時候,撞見劈麵走來的一個端倪端方的老衲人,朱瑿不由得停下來,仔細心細的盯著那大和尚看了好幾圈,“叨教但是覺善大師?”
兩人一見麵就暴躁的像是兩端獅子,相互都不肯服軟,這會兒互瞪著,下一刻就會上手,若不是四皇子這會兒有病在身,隻怕早早就脫手了,看在奶嬤嬤的眼裡非常的煩躁,可她又不曉得該用甚麼體例將兩人的乾係拉近,隻好扯了扯朱瑿的衣袖。
那些服從四皇子叮嚀而湧出去的侍衛,當場就要去抓覺善禪師,可一個閃身之際,覺善禪師便已經走出了三丈地以外,看的四皇子本身都有一種錯覺,覺得本身的目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