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候額角一抽,難不成四皇子真的要將東西呈給皇上?如許一來皇上必不會容忍他,衛家的前車之鑒還在,他不能做第二個衛家!

抬眼看向秦伯候,他涵養極好的衝他微微一笑,“也算不得是病情幾次,隻是剋日事情太多,委實是走不開身,便隻好將侯爺請過來了。”

秦伯候心大亮,麵前的這個天潢貴胄,也不過是個隻曉得失了臉麵要儘早的找返來的小孩子罷了,他語氣和順,聲音也放得降落內斂,一邊擺手一邊道:“是臣的不是,殿下病著還要殿下來操心水患跟瘟疫的事兒……”

他耳邊聽著秦伯候的抱怨,懶洋洋的往梨花木椅上一靠,伸手端了茶盞輕呷了一口,吐出一句:“是麼,如何我手裡卻有一本秦伯候的私賬?記取你與福建大小官員的‘禮尚來往’呢?”

如許明目張膽的投誠,是四皇子冇有猜想到的,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秦伯候,“若我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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