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淵已經動情到了這個境地,如何能夠會等閒的將人放走,自是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手指輕解她的羅衫。

而嬋衣倒是不由分辯的將他按在書桌上,兼毫蘸墨,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勾畫,臉上的笑意摻進些不懷美意,“如許標緻的臉上,如果能開一朵花兒就更都雅了。”

他的眼角盛滿了春情,連薄薄的嘴唇都染紅了似得,暴暴露的皮膚上更是紅了一大片。

窗外微風細雨,屋內倒是春意濃濃。

正愣著神,低頭就見他又在白衣公子的身邊畫了一間小舍,雖隻是簡樸的幾筆,卻有了一股子天高雲淡的意味,就像是那兩句詩——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一股子隱士之感劈麵而來。

她身子忍不住輕顫,聲音甜軟的要求他說:“意舒,你彆……”

許是畫了一株花樹吧……楚少淵閉上眼睛,嘴角含笑,他的觸覺非常靈敏,當下便感到筆尖上的力道輕柔,筆毛略有些紮人,而那份涼意一向順著額頭蜿蜒而過,垂垂一嚮往下走,順著臉頰一起來了脖頸。

他!他竟然諷刺她畫技差!

楚少淵不答,反倒是一張口咬住了她精美的鎖骨,咬出了印子以後,便伸舌在牙印上頭悄悄舔舐幾下,一雙眼睛像是盯住了獵物的豹子,眼中帶了些戲弄:“剛纔撥撩我的時候,如何不想想自個兒能不能受得住?現在我被你撥撩起來了,纔來求我,不感覺有些太晚了麼?”

嬋衣愣了愣,麵色帶著些不解。

他呼吸聲有些重,那紅梅便跟著他不竭起伏的胸膛微微顫抖,竟似活了普通。

最後的但願也被他的話澆滅了,嬋衣隻感覺她當真是有些自作孽不成活。

不過寥寥幾筆,就勾畫出人像大抵的表麵,再在人像旁悄悄描了幾下,一個白衣公子便躍然於紙上。

他虛環住她,抓住她嬌小的手,順著指縫緊緊握住,帶著她的手去拿筆架上的紫毫筆,輕蘸幾下墨汁,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另一隻手帶著她的手,在烏黑的撒金宣紙上洋洋灑灑的揮毫。

楚少淵便笑著又道:“當時候天氣暗,屋子裡不亮堂,你隨便刻畫兩筆便是了,不會有人曉得的。”

楚少淵被她看的臉上有些發熱,輕笑一聲道:“晚晚彆動,還冇畫好。”

隻是……卻不能如許等閒就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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