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不必為了我這般謙讓,今後你想如何便如何。”
顏姨娘說不清阿誰眼神裡都藏了些甚麼東西,卻讓她看著肉痛不已。
趙媽媽冇有給她們母女兩個相處的時候,眼神掃疇昔,兩個婆子當即抓住二人,押送犯人似得帶到了碧水樓裡。
“意哥兒……”顏姨娘牙齒髮顫,剛喚了一句,眼淚就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掉,她一邊用手抹了抹淚,一邊哭訴到:“有些事不是姨母不想與你說,實在是姨母驚駭你曉得以後會更怨你父王,拖得久了,姨母也不知該如何開這個口了,纔會一向瞞著你……”
“哪有你如許邊笑邊說。”嬋衣斜斜的看他一眼,澄徹如琉璃般的眼眸,瞳人吵嘴清楚,煞是都雅。
嬋衣雙手拿著小棍,小棍上挑著皮影,做成蜜斯模樣的影子在幕布上頭叉腰做了一個母夜叉的形象,搭配著她銀鈴般的聲音,讓人覺出了幾分風趣之感。
楚少淵也低聲笑了起來,半晌才問:“這箱子皮影是從哪兒來的?”
顏姨娘對著穿衣鏡細心的看了一眼,她發覺當真是一點陳跡也冇有留下,除了那些還殘留在身材裡的劇痛模糊提示她先前經曆瞭如何的酷刑以外,從外頭看,她也不過是與剛纔來的時候普通的麵龐慘白,雖說這一回是真正的麵色慘白,但她穿的戴的足以彌補她慘白的麵龐,還模糊的添了幾分荏弱之美。
趙媽媽又從櫃中拿了一套奢麗錦緞製成妝花褙子跟百褶裙出來,給顏姨娘換上,又細細的給她梳了頭,笑著道:“夫人還是穿的麵子些的好,畢竟是王爺的姨母,不管去哪兒都不能落了王爺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