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衣搖了點頭,心中還是感覺有些難以開口,眉間一皺,忽的想到祖母給的那封信箋。
“恩…是不是……姨母她又肇事了?”他思來想去也隻要這一點能夠說得通,為何晚照會在他麵前主動提及姨母的啟事了。
嬋衣攬了攬他的肩膀,半倚靠在他懷裡,昂首看著他。
她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語氣中的當真,讓楚少淵微微一愣,心中微動,不知她這話的意義,下認識的彎唇笑道:“如許嚴厲,晚晚,你要與我說甚麼?”
錦心應是,便去了請沈朔風了,而嬋衣心中淡淡腹誹,幼年的胡想與窘境老是如許如影隨形,方纔感覺日子略微好了些,便又有新的事情在等著。
她趕緊從楚少淵懷裡鑽出來,翻開箱籠去找那隻安排了信箋的匣子,在找了一通以後,她終究在箱籠最底下找到了那封信,趕緊拿出來,看到信箋上頭另有她當時一時情急握出來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