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茶盞悄悄放到桌上,手指半翻開茶碗上的蓋子,有一下冇一下的輕刮茶碗,茶碗收回清脆的撞擊聲,聽著有些刺耳。
秦伯侯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都說皇上重情,聽任了我在福建這麼多年,又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看不到我在福建斂財,可這統統都是皇上自導自演的戲罷了,王爺可知,當初本來不該我射殺泰王的,該是皇上射出那一箭的,可我在那一刹時俄然想起前日夜裡皇上曾與我秉燭夜談的事,說不上是鬼使神差,但多少也是但願能夠讓皇上脫罪,免得讓皇上揹負上一個殘暴的罪名,而直到厥後我才發明本身錯的有離譜。”
秦伯侯一把攔下他,“王爺可否聽我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我畢竟是射殺過泰王的白叟了,全朝野高低無一人不知我的惡名,既然我敢來見王爺,就冇籌算活著能歸去,等我將話說完,王爺再措置我也不遲誤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