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淵隻感覺耳朵上“轟”的一下騰昇起熾熱,燒的他渾身都燙了起來,一邊捂住耳朵一邊瞪她,氣味不穩的道:“你……今後不準親我耳朵!”
而去看釣竿的楚少淵心中也非常煩惱,彷彿一遇見她,他的那些便宜力就全數都土崩崩潰了,隻想抱著她跟她耳鬢廝磨,隻想將她重重的壓在身下,聽她軟軟的聲音,不可,他還是起的再早些吧,將力量都用在木樁上,如許也不至於傷到了她。
他吻到一半被擋開,心中不滿極了,忍不住怒瞪她,氣味大亂的粗重喘氣。
先前情勢不明的時候一向在張望,現在見到他的勢頭大好便像一塊狗皮膏藥似得,貼上來拽也拽不走,好不輕易他擺脫開來,卻又來膠葛他身邊的人,莫非真的覺得他不會脫手?
說完便從窗戶口翻身出去,嬋衣昂首去看,隻看到落日將他的表麪包裹住,撒下了一層暖暖的金色,身影那樣的標緻,卻也帶著幾分落寞跟孤傲,讓她心中一痛。
一想到這裡,她內心鋒利的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