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他愣住,“徐公公,你如何大老遠的從雲浮到了福建來?”
“秦伯候彆的不頂事,這些上頭倒是還能勉強一看。”親衛見主子麵上帶了笑,也止不住歡暢起來,如許一來主子今後的路就要輕易的多了。
到了四皇子的居處,就看到四皇子跟徐公公二人正端著茶閒談。
“沈朔風,你跟在四皇子前麵回雲浮,路上謹慎些,彆被髮明瞭。”
他不由的心中焦心,與徐公公提及了雲浮城的事情,儘量能多遲延一陣子等他返來。
“賬冊是要還的,你帶個話給他,說即便我不睬他的案子了,旁人也一定會放過他,特彆是父王派來的王禦史,在朝中向來硬氣,是個難啃的骨頭,他不要覺得賬冊到了手裡他就能高枕無憂。”
夏明徹看著麵前的沈朔風,略微有些訝異,“這麼說來,四皇子明天就要回雲浮了?”
徐公公擺了擺手:“四殿下不必費事了,讓他們將書籍這些東西清算一下便可,衣物甚麼的都不能帶走,等出了福建再購置新的。”
見沈朔風點頭,他站了起來,“魏青,你跟著我一道去送送四皇子。”
四皇子點了點頭,“也好。”
隻要四皇子有所行動,就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順著這些陳跡查上去,總會有所收成。
直截了當的回絕,來由也立得住腳,反倒是讓四皇子無話可說了。
親衛心知主子是在叮囑他賬冊之色,點點頭退了下去。
親衛點頭,從四皇子手中接過賬冊便要出去,俄然從外頭傳出去腳步聲,讓他頓了頓。
阿誰臉孔白淨的寺人恭敬的道:“皇上聽聞四殿下在福建病了,特地下了旨意,讓主子接四殿下您回宮養病呢。”
聽得此話,徐公公還未曾做出反應,夏明徹反倒笑了:“有勞四殿下顧慮,臣的身材已經病癒了,並且福建事件浩繁,臣病的這幾日積了很多公事未曾措置,還望殿下恕罪,臣不能隨殿下一同歸去。”
四皇子道:“他的命握在我手裡,若再跟先前那般不濟,我留他下來也是白搭工夫。”
四皇子拿動手中的信箋,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芝蘭玉樹般的臉上漾出一抹笑意。
……
魏青滿臉的驚奇之色,主子讓他悄悄的過來,就是怕被四皇子發明身份,讓四皇子有所防備,如何夏二爺反倒要他主動透露?
大孃舅已經在衙門儲存的工事賬目當中查到了一些東西,順藤摸瓜,戶部跟工部的人一個也彆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