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倒在地上的丫環,脖頸中插了一隻倒映著幽幽寒光的匕首,那丫環是斷氣而亡的。
年青女子垂著的眼睛裡,感染上幾分恥笑,真的論起來,太子殿下也僅是衛家蜜斯的表哥,跟顧曼曼沾的親就有些遠了,並且寧國公就是因為與衛家走的太近纔會被皇上猜忌,年後領的差事就像是犯了錯被髮配到川貴一樣,可惜顧曼曼卻還沉湎在太子是她表哥的夢境當中。
顧曼曼見到匣子裡的東西,驀地睜大了眼睛,驚聲尖叫了一聲,連未說完的話都被吞到了肚子裡。
寧國公府,顧曼曼正拿著鞭子抽打著木樁,美豔的臉上充滿了怨毒,木樁子在她的抽打之下七零八落的,有些處所已經開裂,將斷不竭的垂著,被鞭子掃過收回沉悶的撞擊聲。
落在地上的匣子被年青女子拾起來,匣子最底下放著一封信,女子拿起來遞給顧曼曼。
“顧家蜜斯蠢,你也跟著一起犯蠢麼?”常逸風眉頭挑了挑,嘲笑一聲,“我們青夜宮在江湖上是甚麼名聲?金盆洗手,嗬,自打手上沾上第一滴血開端,就甭想著滿身而退,能留個全屍就算是本領了。”
一聲冷冷的喝止聲,打斷了女子的思路。
他沉聲道:“何四,不必清算了,將人送歸去,跟顧家蜜斯說,她的買賣今後我們青夜宮都不接了,讓她好自為之吧。”
常逸風望著茶社中間種著的一排柳樹,枝條上頭已經抽出了嫩綠的芽兒,新鮮的色彩將略顯荒涼的官道襯很多了幾分朝氣。
她的眼神落到了天井當中的那顆人頭上麵,滾落在木樁前的人頭顯得有些不幸,人頭上那張本來白淨的麵龐現在沾上了天井中堅固的泥土,髮髻混亂朱釵鬆動,將那張臉更加的添了幾分狼狽。
她袖子一甩,回身回了屋內。
“你不是說他們名頭很大麼?如何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還能砸在手裡!”顧曼曼冷哼道,皺眉看了疇昔,匣子是用最淺顯的桐木製成的,既冇有雕鏤甚麼花型,又冇有刻畫甚麼花腔,隻是上了一層生漆,還帶著些未散的木頭跟生漆異化在一起的味道,聞著刺鼻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