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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一溜煙的從樹上滑下來,悄聲的往馬匹那邊走,為了確保安然,他們將馬匹放在了離這裡很近的一戶牧民家四周。
他停頓了一下話語,柔聲道:“何況,她方纔那幾招並非是殺招,不然你也不會隻被劃破手掌了。”
“她是我的侍衛。”楚少淵輕聲答覆道,他曉得本身不管說甚麼,白朗都是不會再信的了,乾脆就將蕭清說成是本身的侍衛吧,也免得他曉得了蕭清的身份,轉頭再對蕭清動甚麼歪腦筋。
白朗涓滴不信,看少年臉上的神情就曉得,這女子的身份毫不是侍衛那麼簡樸,可再這般對峙下去,他也不會對本身和盤托出,白朗眉頭挑了挑,既然他身份不簡樸,就讓他吃刻苦頭,也好讓他曉得本身現在的身份!
此話一出,帳內溫度突然降落了幾分,帳內賬外模糊的響起兵戈出鞘聲,白朗身側的兩名侍衛一左一右的擋在了他的麵前,跟楚少淵兵戈相對。
楚少淵看著彎刀出鞘刹時指上本身的鼻尖,神采半分未變,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
“所謂不知者不罪,”楚少淵沉聲道,“她來的倉猝,並不知你的身份,冒然行動也是為了救我而至…”
白朗卻冷哼一聲,“莫要覺得我不曉得,你們燕人女子講究三從四德,技藝好的底子就拎不出幾個來,可她卻能在脫手之間傷到我,雖是在我未曾防備之下,但技藝也實在了得,她的工夫這般的高強,莫非隻是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