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紹衡問道:“何事?”

虞紹筠蹙眉躺在床上,神采發白,雙唇枯燥得起了皮屑,額頭上直冒虛汗。

隨後,二夫人聞訊趕來,進門打趣道:“小老虎成病貓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如何會這麼快就好轉。”虞紹衡欣喜著,到了床前,手掌覆上虞紹筠臉頰,輕一蹙眉。

又是唐鴻笑。

葉昔昭為虞紹筠換了一塊手巾放在額頭,回身時才發明虞紹衡站在屏風中間,解釋道:“額頭還是燙得短長,藥如何也不見效呢?”

葉昔昭不由腳步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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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紹衡看向她,“既然是相府的事,那你就聽聽。”

“那如何行。”許氏勉強抿出個笑容,“總歸是伉儷一場,既是伉儷,就該同甘共苦。不到最後一步,我還是要經心極力。眼下隻是有些心寒,纔來與你抱怨一番。”

虞紹衡將她雙手塞回被子裡,把她裹成了個粽子,也不管虞紹筠底子是神態不清,警告道:“誠懇點兒。”

虞紹筠慢言慢語地打趣道:“前幾日纔給二嫂算命,本日又改做郎中了?”

虞紹謙略一沉吟,“關乎相府。”

“算了。”太夫人笑道,“由你們兩個照顧著,我有甚麼不放心的?她根柢不似平常女兒家薄弱,冇事。”

虞紹筠不耐煩地抬手推開他的手,咕噥道:“誰這麼煩人!”隨即又不耐地要翻身拋棄被子。

“……”虞紹筠苦了臉,“最受不得那股子苦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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