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嘲笑,“你情願坐看我與你皇兄生不如死,那麼,你也彆想好過!”
太後見康王很久不搭話,心涼了,也冷硬了起來,“你執意不肯幫手哀家的話,那麼,今後也休怪哀家對你、對康王妃不講情麵了。你既然能不顧祖宗基業,有著外人篡權,那我也就顧不得母子婆媳情分了!”
晚間,虞紹衡回到寢室,看到床上景象,愣了一愣。
親信強忍著笑,稱是應下。
“天然不是。”喬安責怪地瞥他一眼,“我就是那等人麼?是不是下人與你胡說甚麼了?你如何能信呢?”
“你乾甚麼……”喬安啼笑皆非,“馬車都備好了……”
忻姐兒本來已有些倦意了,看到虞紹衡,一張小臉兒就活潑起來,大眼睛也規複了神采,“爹爹!”她輕聲喚道,坐起來指了指瑞哥兒,“弟弟睡著了,你說話小聲點。”
“你去找我就是了。”喬安掐了他一把,“在府中也是整日不會麵,回了孃家,也許你想起我的時候就會多一些了。彆的,府中的事我已與管家、管事交代清楚了,不會害得你又操心……”
恰是在這時候,喬安行動悠但是來,語聲倒是冷硬如冰:“蕭旬,去正房說話!”語畢回身返回。
太後聲色俱厲隧道:“你皇兄無緣無端分開了宮廷,誰曉得到底是他發了瘋還是被人勒迫之下才分開?你如何就一點都不擔憂?你還是我的親骨肉麼!?”
“但是,”喬安笑著握了他的手,“你現在的確是太繁忙,何況秦家人不也是一向盯著我們和虞府麼?我在家中,總少不得帶著瑜哥兒回孃家,讓爹孃看看孩子。與其來回的跑,害得你擔憂,我還不如回孃家去,如此一來,我那裡也不會去——真的,我跟你包管,說到做到。”
或許做母親的都是這個樣,總會在危急時候,將手足情分看得特彆重,覺到手足情分牢不成破。換做平凡人家,這不是錯,再普通不過,可現在的關頭之處在於,他與當今皇上是手足,皇權之下那裡容得動手足之情?母後不明白,他倒是再明白不過。鐘離燁對他萬般不滿,就如他對鐘離燁萬般不滿一樣。
彆人的高興,你能夠一再扣問,誠懇分享。而彆人的落寞,倒是能避則避,因為非論說甚麼,都隻是在彆人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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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昔昭就將手中書冊遞給他,“你給她講故事,我去梳洗。”
作者有話要說:黃桑一走,一向被停頓的甜美戲立馬有動力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