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傳話的人返來後,說是相爺讓她明日午後前去便可,他會撥出些時候。
“你忙完嶽母交代你的事,不再肇事端,我們一如既往過日子。”虞紹桓放下茶盞,瞥一眼丁香,“下人不懂事,你發落出去就是,何必整日看著她動肝火。”
三夫人又問:“丁香此人也收了,三爺可否給我個說法――看在三爺眼裡,這丫頭到底是麵貌出挑,還是有彆的可取之處?”
虞紹衡笑了笑,“來與嶽父說說話。”
正感覺難過的時候,丫環進門通稟:“侯爺來了。”
“你還是問她吧。”
一句一句都說到了丁香內心。丁香曉得,三夫人在得知被三爺算計以後的氣惱,並且,現在感同身受。
葉舒玄也曉得,說這類話不亞於給了她一悶棍,感喟一聲,語重心長隧道:“前些年你做過甚麼事,讓我幾近對昔朗各式嫌棄,現在也就不提了。昔朗有出息,到現在冇被擔擱了前程就好。可你也要替我想想,我隻要兩個兒子。一度嬌縱宗子,對次子不聞不問,現在覺悟了,如何還能夠對次子的婚事也是各式對付?再者說,他現在有官職在身,娶妻也關乎著全部相府――你說的那些人我分歧意,隻是因為家世家聲不佳麼?你曉得有哪些是底子不能攀親的?我有我的考慮,你為何必然要對峙己見?”
三夫人卻看住他,道:“三爺如果看著我實在是膩煩,你能夠將我休了――誰叫我孃家比不上侯爺位高權重,將我休了我也無話可說,再說你也不是冇做過這等事。三爺如果另故意與我過下去,便想想子嗣之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旁人不會說三爺,卻會戳我的脊梁骨。實在不得已,我能夠幫你選個妾室,為你開枝散葉,隻要一節――丁香不可,我寧死不會讓她得逞,在我麵前晃一輩子。”
“婦人之見!”葉舒玄斥道,“他當時是個甚麼景象你不曉得麼?他娶妻本就倉促,是你看著他日日酗酒,你一手籌措的。當時你如何跟我說的?把這大兒媳誇成了一朵花兒,現在呢?我如果曉得娶出去的大兒媳現在竟乾與昔朗的婚事,誰會同意?!你是這個模樣,兒媳也是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