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鳴兒機警,一伸手將燕兒扶住,這才使燕兒不至於狠狠摔在地上。
想到這裡,她趕緊走到承慶殿內裡,叫了一個瞭解的宮女出去,然後和阿誰宮女合力想要將燕兒攙扶起來。
固然現在燕兒已經有了太子隆緒和婧琳公主,可孩子這東西天然是多多益善。孩子越多,皇上的正視相對來講天然也會更多一些。如果燕兒今後再也冇法生養,那恐怕連皇上的恩寵也會少一些。畢竟皇室中人。把龍嗣當作是頂首要的東西。這件事情,放在後宮中任何人的身上都不例外,以是燕兒天然也冇法成為慣例。
鳴兒將林喻拉到一旁,然後輕聲問道:“林太醫,現在皇後這個模樣,到底該如何辦啊?”
大略男人都是如許,在女人粘著本身的時候。就但願女人能夠獨立,能夠學著有本身的思惟和興趣。可一旦女人真的有了本身獨立的思惟。不再像疇前一樣把男人當作本身的天本身的地以後,男人又會開端不滿,乃至於記念當初女人和順的模樣。更有甚者便直接從其他的女人身上獲得疇前的那種和順。人道本賤,這點在男人身上表現得尤其凸起。
這些人非論是從姿色或者才氣以及才情。都不如燕兒。可卻恰好有一點賽過了燕兒,那就是和順。
“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皇後孃娘先扶到床上去,入了夜,這地上太涼,恐怕會更加傷了身子。”林喻皺眉說道。
事情一旦分清了輕重緩急,做起來天然也就順了很多。以是,比及燕兒將藥從太病院抓返來的時候,熱水和嚒嚒皆已籌辦安妥。
固然難過,可耶律賢也明白,落空孩子,燕兒的內心可必定比他更難受。以是,很快他便規複情感,然後柔聲對燕兒說道:“我們還年青,今後必定還會有的。”
“不肯也得肯,現在這類環境,可由不得她。冇了孩子倒不是頂要緊的事情,如果傷了身子,那今後恐怕再想生養就難了!”林喻麵露憂愁的說道。
燕兒就那樣呆呆的聽著,眼淚還是肆意的流淌,不時還喃喃自語道:“都怪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是凶手......”
可無法燕兒此時心如死灰,底子已經將近不想活了,更何況是讓林喻救治本身。因而鳴兒和那宮女想要扶她起來,也被她一把給推開了。
說完,然後一臉憂愁的看著地上的燕兒。
實在就算是徐守敬不說,鳴兒也會好好的照顧燕兒。不管如何說,燕兒都是她的主子。做主子的,哪有不管本身主子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