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韓匡嗣不由冷哼一聲,冷語問道:“你曉得本身錯了?”
可如許對峙下去,到底也不是體例。事情總償還是要處理的,不是麼?
韓德源見事情已經敗露,曉得難逃懲罰,因而隻能跪在韓匡嗣麵前,不斷的向韓匡嗣告饒:“父親,求求您,不要將孩兒從族譜上除名,孩兒包管今後不會再犯了!”
韓匡嗣冷眼看了一眼韓德讓,然後厲聲道:“本日的事,我自會措置,你就不消操心了!”
固然出瞭如許的事,韓家有一些下人便暗裡測度是不是李沐芸先勾引了韓德源,才導致韓德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可韓匡嗣明白,李沐芸這纔剛給韓德讓生了下韓家的長孫,是決然不成能做出這類事的。加上李沐芸嫁入韓家這一年以來,一向都是知書達理,本分誠懇的。以是他料定此事定然是本身那不爭氣的宗子大膽起了色心,才做出這般混賬的事情來。幸虧這件事發明製止得早,如果再過些光陰,待韓德源對李沐芸更加癡迷的話,到時候再釀出更大的禍端,恐怕隻會更加的難以結束!
而韓德源此時已經完整被韓匡嗣給嚇到了,固然他不明白韓匡嗣為何會帶他來這裡,可韓匡嗣到底是他的父親,他不管如何也不敢違逆本身父親的意義,因而縱使心中各式不肯意。卻還是不得不照著韓匡嗣的意義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下跪。
“孝子!跪下!”韓匡嗣俄然厲聲朝韓德源吼道。
待韓德源跪下以後,韓匡嗣也緩緩跪在韓德源身邊,並朝著列祖列宗的牌位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纔再次開口:“列祖列宗在上,都是匡嗣無用,管束無方,才養了德源這麼個覬覦本身弟婦的牲口!我韓家自父親那一輩纔到大遼為生。但我韓家自先祖開端。便是以忠誠仁義為家訓的,本日出了德源這個孝子,匡嗣我實在是無顏見列祖列宗。以是匡嗣現在隻能將德源從家譜上除名。已示獎懲,並以此警告先人。”
見父親執意如此,韓德讓也不好多說甚麼,隻得扶著李沐芸緩緩的朝本身的房間走去。
說完,韓匡嗣再次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連磕了三個響頭。
“身為韓家宗子,你竟然敢覬覦本身的弟婦,並且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和本身的手足兄弟大打脫手!之前旁人和我提及,我都是一笑置之。若不是本日我親眼看到,我不管如何也不敢信賴你竟然會乾出這麼見不得人的活動!”韓匡嗣瞋目看著韓德源,痛心疾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