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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院子裡緩緩的走上了疇前她居住的閣樓。這裡的統統,公然還是疇前她分開時候的模樣,連安排都是一模一樣。大抵是因為曉得她必定會上來,以是房間早就被打掃得一塵不染。連茶壺和茶杯,都被擦得澄亮。
燕兒見鳴兒問起,因而不美意義的笑了笑,這才說道:“會是會,隻是好久不彈,技藝都已經有些陌生了!要不,本日我就為你彈奏一曲如何?”
鳴兒瞥見了,趕緊拿脫手絹為燕兒擦乾眼淚:“皇後孃娘,您不要太傷感了,皇上準予您回家探親本來是非常歡暢的事情,您如何反倒還傷感起來了?您可千萬彆為此傷了身子,不然奴婢的罪惡可就大了!”
燕兒彈奏的竟然是那首【鳳求凰】!她竟然還記得這首曲子!
燕兒跟鳴兒在院子裡到處轉了轉。一向不斷的對鳴兒報告本身疇前的事情。當然,除了和韓德讓與楊寧羽之間的豪情以外。她不傻。現在本身作為皇後,曾經統統的事都能夠被抹掉,但唯獨曾經的豪情不能再等閒對人提起。以免故意之人再拿出來大做文章。那樣不但有損本身的形象,更是會影響耶律賢對本身的信賴。哪怕那些都是疇昔的事,但男人在豪情上到底都是吝嗇且霸道的。以是,在豪情這方麵,她始終對鳴兒杜口不提。不是她不信賴鳴兒,隻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娘娘,看來蕭大人的確是對您非常的寵嬖啊,連這鞦韆都重新為您安插了!”鳴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