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知安柔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現在聽她這語氣,竟受了甚麼委曲普通,不由問道:“但是要訂下你的婚事了?”昭華想起那日去白府時三夫人的行動。
“你是打哪聽來的這話?”
安柔隻感覺看不透昭華的,若換做是她攤上那樣一門婚事,必是不肯罷休,又怎會這般安然受之,她想起昨日母親提及昭華時那一聲輕歎,隻道哥哥冇有福分,她這才曉得母親的心機,現在想來,如果母親早些把話挑明,阿穠又怎會分開侯府,嫁給那樣一個紈絝後輩,雖說她亦知哥哥是配不上阿穠的,可總要強過那樣一個混賬東西。
昭華輕歎一聲,說道:“我若不搬,難為的便不但是我一人,何必要因為我鬨得大師都不安生呢!”昭華輕勾一個弧度,溫聲道:“等我搬疇昔了,便下帖子邀你疇昔住上幾日好不好?我們叫上義安縣主和玉娘,我那還藏了一罈好酒。”
安柔哽咽道:“昨個夜裡祖母令人來叫母親過榮壽堂,正巧我在母親房裡,也比唐媽媽和母親說了甚麼,母親一臉的憂色,我心下便獵奇,就讓小丫環偷偷跟了去,哪成想真聽了幾耳朵的話,這才曉得祖母叫母親疇昔,和與大伯母一起籌議的我婚事,竟是想把我嫁給白二郎。”
昭華不覺好笑,她和安微的乾係彷彿還未曾到議論這些話題的境地,眉頭微微一挑,昭華嘴角勾了勾,淡淡的道了一句:“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