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卻道:“如何不能和離,我們如許的出身又不是豪門庶族,不說遠的,邊說當今,工部尚書的夫人楚氏便是和離又嫁,又何曾有人說過閒話,在說奉嫻公主,獨居在公主府又是多麼的安閒。”昭華言語間很有些不覺得意,盛唐民風夙來開放,如她如許的出身的貴女和離另嫁是常有的事,乃至有那等以風騷著稱的公主郡主之流明目張膽的豢養麵首。
盛氏輕歎了一聲,搖了點頭:“不過是陳年舊事罷了,還提它做甚麼,何況,我的性子也不是由著人欺辱的,這些年來,倒也未曾受過甚麼閒氣。”
盛氏倒是一歎,淡聲道:“他讓你傳話必不會留了話柄,儘管說就是了。”明顯盛氏曉得這小廝並不是羅管家遣來的,而他真正的主子,更是與盛氏有故。
昭華倒是一笑,說道:“我那裡有阿誰本領,不過是舉個例子罷了。”說完,眼眸輕挑,帶了幾分嗔意,道:“姐姐莫要轉移了話題,我可不是好亂來的。”
昭華聞言倒是一聲嘲笑:“既是陳年舊事姐夫一個大男人如何還一向放在心上,我竟不知是甚麼舊事,值得他這般行事,還是他欺我盛家無人才借題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