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抿唇一笑,道:“這天就像孩童臉,說變就變,我之前也是受了風寒。”

白三郎聞言,忙瞧向昭華,見她麵色倒是有幾分慘白,好像夏季的冰淩花般清透得空,一身廣袖花素綾的裙衫穿在她身上,更加襯得她有一種弱不由風之感,偶有輕風吹過,裙襬略飛揚,超脫而靈動,竟有一種,她也要乘風而去的錯覺。

白三郎略有些窘然,第一次避諱提及本身的身子骨,隻支吾著:“前些日子不大舒暢,現下已經好了,多謝娘子體貼。”

白夫人笑了起來:“如何?現在我連你一副畫也看不得了?若不是正巧被我瞧見了,又安知你的心機。”說完,端著茶呷了一口,潤了潤嗓,才持續道:“三郎好目光,阿穠這孩子當真是生的貌美無雙,便是我瞧了都心生愛好,也難怪你會動了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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