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聞言倒是一笑,也不急著去尋昭華,忙說道:“不瞞你說,我瞧著阿穠這孩子就喜好,滿京尋去,就未曾見過一個女人生的如她這般好似明珠朝露,偏她行事又安妥,既不咄咄逼人又到處全麵,如許的好女人,可真真是打著燈籠都難尋。”
許氏想起了一些傳言,都說信國公府家底豐富,看來並非空穴來風。
三夫人許氏雖為長輩,卻因與大少夫人盛氏春秋附近,因此常日裡走動頗多,非常要好,是以趕上甚麼糟苦衷,非常情願與盛氏說上一說。
盛氏說完,許氏堆起一臉的笑意,說道:“我眼下犯難的恰是這事,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人家如果情願也是罷了,如果不肯意,我在托了那口風不緊的,可不就壞了柔孃的名聲。”
“有點性子纔好,我們如許的人家,哪個女人又冇個脾氣,又不是小門小戶的,性子都和麪團似的,讓人隨便揉捏,出門應酬都上不了檯麵。”許氏笑眯眯的說道。
盛氏眼神一黯,輕歎了一聲:“我又何嘗不知她心機重,家父家母走的早,偏我又遠在都城,看顧不上她,早些年就想把她接進京裡照看,可她說要為父親守孝三年,執意不肯進京,厥後一拖再拖,這一次若不是阿姨宣她進京,隻怕我還不知何時能瞧見她。”
畢竟是三房的事情,又事關柔孃的婚事,盛氏老是不好多給甚麼定見,便道:“像我們如許的人家,女人出門晚些也是普通的,滿京瞧去,好的少年郎也不在少數,你若實在擔憂,無妨細心挑挑。”
盛氏一愣,眼底暴露幾分驚奇,後又搖了點頭:“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是曉得的,阿穠常日裡最不喜應酬的,就連太子殿下幾次相邀都拒了。”
話已至此,昭華倒是不幸虧推拒,值得笑應了下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知許氏說的白家,但是她所想的阿誰白家。
許氏倒是拉過昭華的手,非常密切的拍了拍,笑道:“白夫人是我孃家二嫂的親mm,也算不得外人,她夙來喜好你如許標緻的小女人,瞧見你,隻會歡樂。”未等昭華在開口,許氏便道:“可不準在推委了,你這孩子進京這麼久了,也該四周走動走動,就當給我個薄麵,明兒個隨我一起去。”
昭華瞧見許氏過來,不免一愣,雖說她與柔娘玩的好,可與這三夫人卻不大熟悉,忙讓丫環把人請了上座,又叮嚀上了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