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丫環忙上前行了叩拜禮,口中稱:“奴婢紅拂,綠萼見過女人。”
綠萼原覺得昭華沐浴後便要上榻安息,不想含笑又取了晾乾的霜桑葉來,讓人細心用熱水滾了,又晾到溫熱可動手,才端了出去,笑道:“因眼下那些施禮還未清算利落,還請女人姑息一下。”待昭華淨了麵後,含笑又取了清溫水,在內裡和了研磨的細細的珍珠粉,重新淨麵,後又再次打了清溫水,如此淨麵三次,羅蘭才取了一巴掌大的粉瓷盒子,用鎏金的小勺子挖出麵脂,在手心中揉開,謹慎翼翼的為昭華潤了膚,口中道:“女人,這麵脂的方劑奴婢瞧著應改了,京都的氣候枯燥,眼下這方劑怕是不敷潤了。”
“女人,力道可還使得?”
紅拂和綠萼不免有些驚奇,按說府裡的女人們養的自也是邃密的,卻也未曾豪侈到用羊乳淨麵,最多也是用牛乳罷了,尚且不能日日用得。
昭華點了點頭,笑道:“幸虧帶了你們過來,若不然離了你們可如何是好。”
“這兩個在我身邊也服侍好些年了,夙來慎重,留著她們在你身邊我也放心。”盛氏指著兩個丫環說道。
昭華淺含笑著,美眸流轉,笑道:“快快起來,你們都是姐姐身邊的對勁人,那裡可行此大禮。”昭華話音不過剛落,蕙蘭便扶了兩人起家,一人塞了一個荷包疇昔,笑嘻嘻的道:“今後女人的事情少不得要兩位姐姐多上心了,我們如有甚麼做的不鐺鐺的,還請姐姐提點一二。”
蕙蘭笑著道:“便是女人不帶我們,我們也隨了女人來的。”
“是得去存候,這幾年阿姨都惦記取你,年年不落的令人送東西去老宅,就衝這份情,你今後也得好好的貢獻阿姨。”盛氏語帶雙關的笑道。
此次進京,昭華隻從故鄉帶了三個丫環過來,因是借住,自是不好弄的大張旗鼓,倒好似嫌棄了武安侯府普通,老夫人雖是撥了丫環和婆子服侍,大少夫人盛氏卻怕不敷知心,又把本身身邊服侍的兩個丫環撥給昭華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