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是一少女立在假山叢中,穿戴窄袖羅裙,身姿纖細婀娜,神態嬌媚,隻觀畫中之人,便可知此女必定是姿容無雙,饒是她,瞥見這畫中少女的麵貌,便已有些捨不得挪不開眼睛,白夫民氣中微動,一時候百感交集,常日裡因三郎身子病弱,不免讓她忽視了兒子早已到了少年傾慕之齡,以他的年紀,合該娶妻生子了。

白夫人略點了下頭,瞧向打頭的丫環絮兒,問道:“三郎昨個睡的可好?”

“他夙來愛這些,不過你們也要勸著點,天氣暗了便不能由著他,免得傷了眼睛。”

白夫人聞言倒是麵露異色,盛氏孃家mm進京的事情她當然是曉得的,常日裡來往的夫人,倒也曾提起過這位,畢竟阮貴妃的心機幾近能夠稱的是昭然若揭,這女人的身份若真是信國公的女人,不幸倒是三郎了,便是他故意,也終是難以迎娶進門,除非,能說動公公出麵到賢人麵前求旨,方可成事。

“我記得彷彿是在武安侯府見過這女人,倒是不知是哪一房的。”

關嬤嬤瞧見白夫人手上的畫像,心中也是一驚,忙窺了一眼白夫人臉上的神采,見並未暴露不悅,纔出言道:“郎君也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紀,想來是在哪瞧見了這小娘子生的貌美,掛念在了心上。”

“我眼下倒是擔憂那女人出身太好。”

白夫人夙來是個要強之人,倒也不肯在丫環婆子麵前落淚,讓人瞧了笑話,便拿著帕子拭了拭眼角,順手又在書案上翻了幾下,卻在瞧見一副小像後,眼底閃過一絲驚奇,忙從一疊書畫中抽出來細瞧。

白夫人微微一歎,自家孩子,她不管如何看都是好的,論才學,論樣貌,三郎又有哪樣是不出眾的,偏生就壞在了這身子骨身上,也把婚事擔擱下來,常日裡她倒也曾相看過幾個女人,家世高的,捨不得把女兒嫁出去,豪門出身的,她又擔憂教養題目,捨不得委曲了三郎,若不然,何至於拖到至今。

“老奴一早就叮嚀了下去,讓瑾兒卯時就過來打掃,又把窗戶都支應開,透透氣,等三郎君用午膳和晚膳時,在讓瑾兒來打掃一遍,保準不能有甚麼浮灰。”關嬤嬤跟在白夫人身後,輕聲說道。

“這話從哪說來?”白夫人“咦”了一聲,忙問道。

關嬤嬤見狀,眼底閃過一絲慌色,忙跟了疇昔,臉上掛著笑,說道:“郎君夙來喜好書畫,常日裡也不過是在書房寫字作畫。”

白夫人見狀,麵露不悅之色,聲音沉了下來:“如何?我這做母親的還問不得三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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